“于兄,你说这种话多不合适啊!”
李凡说着,手上依旧不忘给于鸩灌酒。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场战争本来就你们大夏的那个女帝引起来的。也难怪你们大夏人都说她是暴君。。。。。。”
于鸩迷迷糊糊道:“我此番出使你们大夏,那可是提着脑袋办事,把命都赌上了。”
“他妈的,这还真是上面的人一句话,下面的跑断腿。要是可以,老子才不愿意干使臣这吃力不讨好的高危活儿呢!”
“来,喝喝喝!”
听着于鸩的嘴话,李凡顿时一脸激动,连连抱怨了起来。
“上面人就是那样的,脑袋一拍就做了决定,然后就不顾下面人死活的让我们去做。于兄你是出使大夏,小弟我呢?要给我们女帝陛下建什么纺织厂水泥路。。。。。。总之,每一个简单的活儿!”
于鸩勉强睁开醉眼,好奇道:“李老弟还建了纺织厂?”
“对啊!”
李凡说着,仿佛忽然想到了解决精盐出口办法一般,激动道:“于兄,小弟想到一个或许能让于兄交差的办法了。”
于鸩急忙道:“快说快说。”
“既然现在我们都想停战,和谈的条件又存在争议,或许我们可以折中一下,改成其他条件,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快说吧!李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
李凡这才装模作样道:“我们大夏女帝陛下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割地赔款这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鸩闻言眉头紧皱,正要开口,却被李凡粗暴地打断道:“我还没说完,但我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补偿你们魏国的损失。”
“什么方式?”
“做一笔生意,我可以以五百文一匹的价格向你们售卖我大夏的丝绸。”
李凡认真道:“这算作是夏国和魏国两国间的交易,由我们夏国不限量提供丝绸,于兄以为如何?”
“丝绸?五百文确实不贵,但我们魏国买那么多丝绸干什么?皇帝他也用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