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你的话开始回忆有关“东京”和“上川名喜多”的记忆,喃喃反复念叨数次,自然是一无所获。
“算了。”他放弃了,“……来做吧。”
……
他说什么?
……
抹茶甜筒的味道到底还是让禅院直哉尝到了。
“等……等等……”
迄今为止连个认真的拥抱都没有过的未婚夫正在与你做口舌之争。
不是我的未婚妻吗?
不是说要挽回我,想嫁进禅院家,做我的正室吗?
不是要为我诞下子嗣,以嫡长子为条件,想要独占我吗?
正好,我想要名喜多了。所以跟我做。
……
扑通、扑通。
你的心脏说它好累。
话都被他说了。找不出借口,你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禅院直哉收回了撑着门的手臂,这下两只手都揽住了你的腰。你放松下力道,在一片温暖的气息里慢慢思考。
道理你都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可是甘蔗和桃子,果然还是桃子。
苹果派和菠萝派,当然是菠萝派更好。
但是但是,吃完一根甘蔗,就能拥有一千斤桃子。
吃掉这个苹果派,以后天天都有人给你做菠萝派。
所以,吃还是不吃?
……你咬咬牙,揽住了禅院直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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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名喜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初次见面时的样子早就记不清了。衣服也好发型也好,不过是女人装扮自己的配饰,没必要费心留意。倒是记得那笔直的腰肢和垂敛的脑袋——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由尺牍精心丈量,礼节无可挑剔,是个做正室的料。
虽然无趣了点,但大家闺秀大抵都如此。如果将京都贵胄之女划个圈,那么禅院直哉会说“女人要玩圈外的,正室要找圈里的”。规矩、听话、出不了大错,姑且可以列为候选。
而且这一位的背后是以咒具立族的上川家:据说那个家族的仓库里,制器之典浩如烟海,罕见稀少的咒具更如百宝万货。
要是和这个女人结婚的话,以后想挑点咒具就没必要再看禅院真希那张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