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点燃支烟吸了一口,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项恺,他吐了口烟,幽幽开口问:“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项恺抬起头看他一眼,也没了前几次的剑拔弩张,平静地说:“在家。”“在家。”林子彦点头,低声重复,“只是在家?”项恺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过了,家人伤了我照顾他。”林子彦吸了口烟,朝着项恺的脸吐过去。项恺脸色难看,闻着烟雾感到有些刺鼻,“你有毛病吗?”林子彦眯起眸子盯着项恺板着脸的样子,自己还以为项恺不一样,他虽然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但是性子刚强,不愿意屈居人下。所以项恺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自己担待着,他脾气不好,自己也忍着,就为了哄他开心,别跟自己过不去。谁让自己破了人家的身子呢。结果他也不过是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装得贞洁烈女一样,还不是背着自己和别人搞?操,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惯着他?项恺被林子彦莫名其妙的激动惹得恼怒,手掌搭在车门上准备离开。林子彦一把攥着他的手腕,凉飕飕地问:“干什么去?”项恺讽刺道:“这不就是你让我来这的目的,现在你玩完了,我走了。”林子彦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宝贝,我还没玩完呢。”项恺不语,眼神凌厉地冷睨着他。林子彦踩下油门,旋即跑车飙出车库。项恺还没有系上安全带,身体猛地往后仰,脑袋磕在座位上有点发懵,他盯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建筑物,车速快得超过正常速度,他看了一眼时速表已经接近二百迈。项恺不可置信地瞪着林子彦,搞不懂他又怎么了?发什么疯?林子彦将车停到拳场外,项恺打开车门走下去,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自己平时也开快车,但是这次还是有些想吐,他强忍着这股恶心的冲动。林子彦盯着项恺,“这几天你也没来这里吧?”项恺抬起头,望着这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地下就是平时打拳的拳场,他确实因为照顾项俞无暇顾及,“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当然。”林子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楼,候在两旁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冷着脸,项恺总觉得今天林子彦很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偌大的拳击场此刻空无一人,林子彦拉开电闸,砰——砰——一束束聚光灯照向拳击台,昏暗的拳场骤然明亮,项恺眯起被刺痛的眸子,看到空气里漂泊的浮尘。“我说过想和你在拳场。”林子彦淡淡地开口,项恺心底一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微冷的唇瓣贴在耳根,项恺感觉像是被毒蛇绕颈传来阴冷的窒息感。林子彦的手掌绕到项恺的腰间解他的裤子,项恺一把攥住林子彦的手腕,“我不想,才下次吧。”“呵呵。”林子彦低笑,桎梏着他。项恺扯开他的手臂,沉声道:“我说了,我不做,你是不是聋了?”项恺感受到迎面一阵劲风,林子彦突如其来地袭击他,项恺的身体向后倒在边绳上,后腰撞在拳击台,“呃……”他闷哼一声,骨头发出吱嘎的响声,剧烈的震荡从后腰蔓延到小腹,一阵钻心的痛传来。项恺抬起头,一双虎眸藏锋敛锐,林子彦攥着他的一只手臂往边绳上缠,项恺瞪大眼睛,冰冷的脸庞写满不可置信,他忍不可忍,反手握着林子彦的手腕,挥拳朝着那张嚣张的脸揍过去,“你什么意思?”林子彦侧过头,嘴角裂开渗出血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旋即讥笑一声。项恺冷冷地凝着他,“林子彦,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林子彦后退一步,温柔地笑着,“你很快就知道了。”项恺盯着一行保镖朝自己走过来,操,这个场景再熟悉不过,第一次时林子彦不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林子彦掏出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把他绑在拳台上,然后滚出去。”“操……”项恺的四肢分别被不同的保镖束缚住,又一次故技重施,当时那种愤怒和不甘再次涌上心头,项恺恨得咬牙,这几日的相处下来,自己甚至想过和他心平气和的相处?项恺的双手被绕到边绳上,他用力地挣扎却使不上力气,骨头传来濒临折断的疼,“呃……”保镖离开,林子彦吸了口烟,淡淡地问:“你就没有一点的自觉吗?”项恺的手指扣着边绳,怒吼着:“林子彦,你想干什么?我今天陪你做了,你还想怎样!”林子彦的指间夹着烟头朝着项恺的脸上弹过去,项恺敏锐地侧过头,燃着的火星划过他的发丝,项恺闻到一丝烧焦的糊味,不可置信地瞪向林子彦。林子彦站在他面前,抬起手指拍了拍他的侧脸,“项恺,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想?”项恺瞪着猩红的眸子,一时哑然。,!“你来还债的,是我花钱买的,你有资格说不想吗?”林子彦猛地捏住他的下巴,“我给你脸,你不要啊?”“是你反手打我的脸啊?嗯?”林子彦掐着项恺的手劲越来越大,在项恺的脸上捏出青痕,“你这么贱,跟我装什么呢?”项恺怒不可遏,朝着林子彦的脸上啐了一口。“呵。”林子彦松开手,伸出拇指蹭了蹭,贴在项恺耳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项恺咬牙切齿地说:“你有种再说一次!”林子彦舔了舔唇,他始终保持着绅士的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看不出半点喜悦之色,在项恺耳边像是魔音贯耳一般,“不是吗,否则我为什么找你啊?”“放心,一定会满足你的。”“我操你的!林子彦!你个狗杂种!”项恺破口大骂,果然林子彦平时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项恺一腔怒火堵得胸口发疼,恨不得一拳砸在林子彦道貌岸然的脸上,手臂被边绳勒得青紫,血液无法顺畅的循环,他感到麻木酸痛。林子彦拍着项恺的脸,在他的耳根重重地吻了一口。项恺的喉咙间传来血腥味,林子彦瞧着他这副目眦欲裂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操,到现在还装呢?“是我让你不够爽吗?”林子彦反问,“还是你自己都没看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帮你。”林子彦不由分说地撕扯开他的衣服,滋啦一声。“林子彦你有种你就弄死我。”项恺想激怒他,也恨不得死了算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玩弄,“否则,老子杀了你!”“我马上就弄死你,放心吧。”林子彦冷笑。安静的拳场传出浑厚嘶哑的惨叫。项恺如同猛兽濒死的大吼。他想到林子彦之前说不会对自己的身体说出任何侮辱的话,一字一句自己历历在目。真可笑,自己后来居然信了他?项恺的脸色煞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冒出来。:()拳手与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