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知静坐了一会,觉得做人还是得能屈能伸,所以她打算稍微动一动。“张姨,帮我泡杯咖啡,我给二爷送上去。”张姨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楚小姐以前都是亲自泡的,今天怎么”“之前车祸伤到了神经,手没以前灵活,怕二爷喝不惯。”笑话,她最多只会泡个速溶咖啡,还不知道加多少水。张姨没起疑心,喊厨房的人给她泡了一杯。楚玉知回想了一下原身矫揉造作的样子,捏了捏嗓子,敲了敲书房的门,“二爷,我方便进来吗?”“进。”楚玉知端着托盘就进去了,“二爷喝杯咖啡提提神。”秦邶风抬头看她:“现在是晚上七点。”“”楚玉知看了眼咖啡,“要不,我下去换成牛奶?”这个她倒是可以亲自倒一杯。秦邶风敲了敲桌子,楚玉知立马明白过来,放下咖啡,“那我就不打扰二爷了。”她走得太快,错过了身后秦邶风探究的眼神。哪怕跟秦邶风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不能影响楚玉知良好的睡眠质量,第二天早上七点准时醒来,洗漱好换好运动装走下楼,就看到同样穿着运动装的秦邶风坐在门口换鞋子。两个人看到对方都愣了愣。天杀的,原着也没写秦邶风还有晨跑的习惯啊。楚玉知脑袋一转,很自然地下楼,“二爷这是要去晨跑吗?我想着这两天天热,院子里的花该浇了,就想着早点起来浇花。”秦邶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穿这身下楼浇花?”楚玉知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衣服收身,浇花方便,路过也不容易勾到碰到。”秦邶风意味深长地说道:“说的也是,那我陪你。”“好的,二爷您慢”楚玉知满脑子问号看着他,“二爷你说什么?我有些幻听了,可能是车祸后遗症。”“陪你浇花。”笑不出来,根本笑不出来!两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人站在院子里浇花,这画面真是一言难尽。最重要的是楚玉知根本不知道每一株花该浇多少水,以前不管是医院还是家里的花草,都是有专人打理,她最多是欣赏一下,当做静物画上两笔。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水壶,确保每一株花都浇到但是又不至于太多,这么漂亮的花要是死在她手里就太可惜了。等她浇完花出来,跟在她身后看她浇花的秦邶风眼底的探究之意更加浓厚。两个人走进屋里,张姨刚好摆好碗筷,“楚小姐和二爷晨跑回来了。”“楚小姐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平时不都得七点半吗?”“”笑不出来,根本笑不出来!楚玉知淡定坐下,她的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忌口,早餐没有再喝粥,她倒了一杯牛奶,又吃了一屉小笼包。她吃饭的速度一向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细嚼慢咽,等她吃完放下筷子,秦邶风也放下了筷子。“收拾东西,去我那。”“什么?”秦邶风没有管她的反应,“今晚有场宴会,你当我的女伴。”楚玉知觉得她可能真的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她试探地问道:“怎么不找谭小姐?”秦邶风抬头看她,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楚玉知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好像太不正常了,她收拾起多余的情绪,表现出欣喜的模样,“什么宴会,需要穿得很正式吗,我好像没什么可以穿的礼服。”“我会派人准备。”楚玉知对于原着剧情很清楚,既然谭妙思已经回来了,两个人的关系必然已经缓和,不过原着倒也没有把他们的每日日常都写出来,或许还有藏在剧情下的故事?这些她无从得知,反正她只是个工具人,晚上陪着秦邶风演这么一出戏,回来继续睡大觉。午饭都没吃,秦邶风就带着她上了车,一开始楚玉知没有在意,一直到车开过大门,又开进一片园林,停在一片宅院面前。楚玉知眼皮一跳,立马想到原着结局的时候秦邶风和谭妙思举办婚礼的地方,也是秦邶风现在住的地方,江水别院。演个戏怎么还解锁了重要地图?秦邶风下了车就没再管她,让人领着她进去,带着她的小丫头时不时地看她一眼,她也只好对对方笑了一下,结果这丫头脸就红了,走得更快了。楚玉知也笑得更欢了,只觉得这丫头挺有意思的。“楚小姐,这里是你的房间。这个院子叫云溪院,二爷住在对角的雨竹院,走过去不远。”楚玉知没在意秦邶风住哪儿,只看了眼自己住的房间,挺大的一个套间,主卧的落地窗还能看到外面的湖。不过从秦邶风到这小丫头的话语,都让她有些隐隐不安。“我的房间?”对方点点头,“二爷说你就住这里。”“”一个小丫头,估计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她理了理杂乱的心思,想先把晚上的宴会解决掉。“那我的礼服?”小丫头进衣帽间抱出了一件吊带红色连衣裙,面料很柔软光滑,在光的折射下,有种金光闪烁的感觉。楚玉知拿起来比了两下,皱着眉头。裙子是很好看,只是不太符合她的审美。但她也只是个工具人,没有多想就把裙子换上了,她站在镜子前面看了眼,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就差大波浪和大红唇了,很符合女配的刻板印象。小丫头看得小脸通红,“楚小姐这样穿很漂亮。”“谢谢,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苑淼,楚小姐叫我淼淼就可以。”“淼淼你好,叫我玉知就可以。”苑淼小心翼翼说道:“这样不太合适吧。”楚玉知继续逗她,“那你叫我玉知姐姐。”苑淼脸更红了,楚玉知忽然获得了逗小孩的乐趣,心情也好上不少。:()谁家金丝雀一个人打三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