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吐槽,个个都不是善茬。
碰瓷客闷头一叹气,爬起来就跑掉了。
众人继续上路。
这回吴远彻底不试了,等弄到驾照再开也不迟。
违法的事,咱不能干。
桑塔纳继续上路。
杨支书又眯起了眼,马明琪靠在车窗边,很感性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在不断后退。
只有马明朝跟吴远说起道:“老板,你有没有发现,彭城火车站这边,要饭的、碰瓷的比以往多了不少?”
吴远一回想,“还真是。”
随后一阵唏嘘:“估计多数都是外出打工的可怜人,今年形势不好,没那么多工作机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紧接着吴远问起道:“爹,二哥那边,最近打电话回来没?”
杨支书欣慰道:“听蒋凡说,打了两次电话了,说是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再衣锦还乡。”
“爹,你还是有些担心吧?”
“我担心个屁,不成器的东西,死外面才好呢。”老头子依旧嘴硬。
桑塔纳开到家,直接引起瓦工师傅们的强势围观。
乔五爷眯着车身的宽度,直接让手下人,把西南角的车库门又多开了20公分。
吴远连说不用,自己的技术能行。
乔五爷直摇头:“两边多留点宽,免得你刮着蹭着,心疼的慌。”
实话说,这辆桑塔纳的成色虽然不错,但吴远还就从来不会心疼这车身。
两世为人,他更明白,这车只是个代步工具。
坏了蹭了,该修修,该补补。
没多大事。
仨徒弟也凑过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格外新鲜。
吴远也趁机勉励道:“好好干,将来你们都能开上它。”
马明军闻言,一缩脖子道:“师父,你别说笑了。凭我那点工资,学个驾照都得攒上四五年,别说开上这车了。”
这一点,大徒弟倒是说的没错。
这年头学个驾照得八千多块,而且还得有正规单位开具的介绍信。
就冲这点,吴远了200块工资,雇个马明朝这样的老司机,就是稳赚的。
可马明朝还总觉得自己光拿钱、不出力,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