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我碰上了冷知非。
冷知非看见椅子上孤零零打吊针的我,上前一步皱着眉问:“孟青青,你又在使什么手段。”
我看着他手中拿着任雀的缴费单,淡淡回:“烧了而已,不用你关心。”
冷知非冷笑,不屑地看着我:“孟青青,你真的很幼稚,任雀都病的吐血了你还要故意生病和她争宠吗?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争风吃醋的手段。”
我定定地看着他,想起我一年以来确实不少次用生病的借口给冷知非撒娇。
绑架带给我的阴影太大了,我几乎一刻都不能和冷知非分开,也就最近几个月慢慢地恢复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这也是我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冷知非求婚的原因。
那个时候,冷知非的眼里会带着心疼,在我缠着他的时候笑着说我是树袋熊。
心死如灰正如我现在的心情,我说:“你非得这么想我吗?”
“我现在没空在你身上浪费精力。”
冷知非转身要走的时候电话响起,传来家政阿姨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好了先生,一川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