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尸兄新生的手臂握住螺纹钢,猛力向上一豁。
骑坐在大尸兄身上浪得飞起的披甲行尸猝不及防,钢筋由它肋下刺入,再带着满口牙齿在披甲行尸的嘴巴里冒出头来。
披甲行尸的惨嚎都被贯穿喉咙的螺纹钢捋直了,根本不出声。
它本能的就想要站起来逃窜,但得到李沧指示的大尸兄哪能让它如愿,死死抱住它的头,狠命往下拉。
戳在胸膛喉咙里的螺纹钢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等妙用!
内置撬棍嘿~
喀吧。喀
一连串的脆响。
它被大尸兄卡着脑袋硬生生的在螺纹钢支撑下拗断了颈椎,再一扯,头颅便带出半条血淋淋的脊椎。
“嚎~”
大尸兄很自然的咔嚓咔嚓几口下去,举着披甲活尸的头颅作“俺要拿你的头盖骨当碗使”状仰天长啸。
“别特么摆poss了,搁那号丧呢?”
大尸兄被骂得一缩脖子,怒从心头起恶在胆边生,扛着螺纹钢坦克一样低头冲锋。
耀武扬威追了李沧几条街的普丑行尸直接被它按鸡崽子一样按翻在地4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抡。
沧沧公主不再低调,回身一拳砸在仅剩的一只行尸的喉结处。
“咔嚓。”
闷闷的破裂声。
喉结是个很脆弱的零部件,只要会喘气的生物都没法拒绝这种伺候,行尸有心跳、有呼吸,当然也不例外。
搁在正常人身上,李沧如此势大力沉的正面一拳,那小日子可就老有判头了。
再有人拍个视频往围脖陪审团上一放,呵,一准儿死刑起跳。没给定个蓄意杀人的明目,要么你的律师团有颠倒黑白的嘴皮子,要么是菲律宾魔杖刷出了免于法律制裁特效。
“祈愿取消!”
“追啊,你特么再追啊,老子要不把你捶出汁儿来就是你爷爷生的!”
普丑行尸按住喉咙,那狰狞的脸色仿佛是要把自己活活掐死一样。
“嗬嗬。”
一向对各种致命外伤表现得满不在乎的行尸,现在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从肺部出灌了半瓶子水一样粘稠浑浊的嗬嗬声。
浑身力气潮水般褪去,李沧在昏过去之前颤颤巍巍的指着喉结碎了的行尸,
“办了它把我拖回”
眼睛一闭一睁,还是这辈子,时间甚至都没过去几分钟——
因为大尸兄正薅着他的头把他往屋子里拖。
?
大尸兄一见他睁开眼,立刻松手待命。
砰。
李沧的脑袋结结实实的砸在门槛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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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除了头我这一百来斤就没个趁手的地儿了呗?”
“嗯?”
“是不是这几天温度太高把你丫从头到尾连吉尔都热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