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诀说了什么,但是祝青桑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
兴许是察觉到了祝青桑一脸茫然的样子,靳诀也反应过来,他将祝青桑戴着的耳机摘下来。
“到了。”
他摘耳机的短暂时间,祝青桑的脑子里面才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他睡前想的如梦似幻真的没有什么错。
“你知道吗,我刚才还以为我们在帐篷。”祝青桑和靳诀分享。
只有在这个情况下见到靳诀是合理的,否则他睁眼见到的不是裴溪他都很有可能打人。
等到意识全部清醒之后,祝青桑又去摸自己的手机。
“刚才掉出来了。”靳诀将手机递过去,“没有消息。”
他后半程的飞行中基本都是醒着的,在看见祝青桑掉在座椅上的手机后基本一直帮他看着。
祝青桑点点头,看向外面的景观:“去问问具体出了什么事情。”
按照之前,不管工作多忙,祝青桑还是会在空闲的时间来看望母亲的,说不上话,也就是陪着坐在边上,也能坐大半天。
他们下了直升机,还没进入建筑物,院长已经迎接出来。
祝青桑不认识这位,但是靳诀是非常熟悉的。
“靳总您好。”院长先打招呼,然后看向祝青桑,犹豫了下,还是说,“靳夫人好。”
祝青桑愣了一下,还是点头。
毕竟在外人的视角内,三年多,他和靳诀就是这样的关系。
更何况现在的确是,他已答应要重新领取结婚证了。
就是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很少有人这么叫他。
靳诀和他结婚貌似只是为了应付长辈的催婚,除了靳诀的长辈,像是他们豪门那个圈层的应酬祝青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
靳诀关系最好的人倒是知道一点,像是路祇这样的,也不熟就是了。
“他姓祝。”祝青桑没什么不满意,靳诀倒是说了。
“噢噢,祝先生您好。”院长显然变得有点局促。
祝青桑摇摇头:“都可以。”
院长被安慰了,发现靳诀还是面无表情,就有点不理解靳诀纠正他的做法,可能是豪门传统拥有的阴晴不定吧。
他将两人往里面引,顺便给祝青桑大致说情况。
“您母亲的情况是突然恶化的,差点心脏骤停,现在还在手术室中。”
植物人的情况一直都是不怎么稳定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么有钱的人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维持。
否则一般的家庭是承受不起长久住院的。
“情况怎么样?”祝青桑心脏回落一半,另一半依旧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