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大步而来,有何指教,我倒想听一听。”顾越寒着一张脸。
顾栩戴着笠帽低调地藏在他身后。
“……罕大人的那几间铺子,是不是你下的手!”管事壮着胆子质问。
“呵呵,罕大人自己做了什么,他心知肚明。”顾越冷声说,“有今日之局面,恐怕也是积怨甚多,遭了报应。”
管事拿手指着他,又怒又怕,说话都磕巴起来:“你你你……”
顾越抬手一挥,啪一声把管事的手打开:“很好,你是第一个胆敢指着我的人。我见到的一切,都会如实上报,滚吧。”
“上报?!你……你是……”管事捂着手背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顾越微笑。
后面看了全程的孙老板赶紧打圆场,他也不理会顾越,只是好声气地劝李管事:“管事大人,这天色看着像要下雨啊,您还是赶紧上马车吧,淋着就不好了。”
管事正缺个台阶下呢,闻言冷哼一声,不管心里多么慌乱,总归面上的派头断的很足:“我们走!”
一群人就离开了。
顾越眼神询问顾栩,你爹我演技如何?还合你的心意吗?
早从侧门出来、看到全程的小厮都惊呆了。
孙老板站在门前目送李管事离开,直到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
那通报的小厮这才来到孙老板身边,低声说了什么,把顾越的介绍信递到他手上。
孙老板打开信件看了一下,脸色缓和。但也没有贸然就去和顾越攀谈,而是低声吩咐了什么,自己进到府中去了。
顾越想大概是怕在明面上和他扯上关系?
果然过了一小会,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小厮从侧门出来,鬼鬼祟祟地,招呼顾越父子俩进门。
府邸的格局差的不多,不过这次不像初次拜访程侯府那样,在偏厅说话,而是直接在正厅见到了孙老板。
顾越和顾栩入座。
“你就是程博春说的那个远房亲戚?”孙老板很是警惕:“方才的事我也看见了,你就不怕因此给老程带来麻烦吗?”
“……”顾越沉默了一下,他真没想到这些啊。
回过头看了一眼顾栩,顾栩微不可察地点头。顾越心下安定。
“不会,孙老板还请放心。”顾越笑道。
“你还真是背后有什么势力不成?不会就是说的程侯府吧?”孙老板真心担心他的朋友:“你可知道程侯府是什么情形?本就是没有实权没有食邑的侯爵,你可不要指望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替你解决,他们自身都难保!”
说到后面,孙老板语气严厉起来。
“当然不是……”顾越汗颜,但确实让人误会,他一个地痞流氓出身的平头百姓,出身想来是被程侯爷告知了孙老板的,他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孙老板哼了一声。“那罕大人的铺子是你砸的?”
顾越笑而不语,是不是啊?他不知道诶。唯一能肯定的是罕大人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干的,否则他早就被抓起来了。
“若你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倒是也可以相信你。”孙老板摸胡子。
“呵呵,孙老板见笑了。”顾越打哑谜,“我这番来是有生意和孙老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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