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受伤的困兽。
就在这时,在这金光大道上,有群众认出了派拉蒙导演。他们纷纷围了过来,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
“哟,这不是那个曾经趾高气昂的派拉蒙导演吗?以前那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对咱们这些普通人那是正眼都不瞧一下。”
“还记得那次慈善晚宴,他对那些服务人员呼来喝去,就因为人家上菜慢了一点,他当场就破口大骂,一点尊重都没有。而且他还嫌弃晚宴的捐款额度太低,自己一分钱没捐,却在那对别人指指点点。”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抱在胸前,大声说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眼神中满是鄙夷,仿佛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
“就是就是,以前他那嚣张跋扈的劲头,把谁都当成他的下属,随意指使、谩骂。咱们在他眼里,就跟蝼蚁似的。”
“有一回我亲眼看到他在片场,对一个小演员百般挑剔,就因为那小演员没按照他的意思演,他竟然让人家在大太阳底下罚站了好几个小时。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删减人家的戏份,让那个小演员的努力都白费了。”一个妇女跟着附和,双手叉腰,唾沫星子飞溅,一脸的气愤,脸颊涨得通红。
“还记得有一次,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对我破口大骂,那难听的话哟,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还说我这种下等人弄脏了他的衣服,要我赔偿一大笔钱。其实他那衣服本来就旧了,就是想趁机讹诈我。”
一个老者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导演,声音颤抖,满是怨恨,那干枯的手指仿佛在控诉着导演的罪行。
“看看他现在这副落魄的模样,真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他以前可没少剥削咱们这些群众。就说那回拍电影找群演,本来谈好的价钱,到最后他硬是找各种借口克扣,让大家白忙活一场。而且他还让群演超时工作,却不给加班费。”一个年轻人愤怒地喊道,他的双眼冒火,拳头紧紧握着。
“没错,还有他投资的那个小剧场,承诺给演员们的分成最后也没兑现,把人家的辛苦钱都给吞了。甚至在小剧场经营不善倒闭的时候,他卷走了所有的资金,让那些演员和工作人员血本无归。”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他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凸显。
“这种人啊,风光的时候目中无人,落魄了也是活该!有次他在公共场合大声嘲笑一个残疾的粉丝,一点人性都没有。还把人家精心准备的礼物扔在地上踩坏。”一个大妈撇撇嘴,一脸的幸灾乐祸,眼神中透着解恨的快意。
“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还经常骚扰女演员。有个刚出道的小姑娘,就因为长得漂亮,被他盯上了。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把人家单独叫到房间,动手动脚的,吓得那姑娘都不敢再在这行混了。”一个知情者愤愤不平地说道,边说边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
“可不是嘛,还有个有点名气的女演员,不愿意顺从他,他就到处散播谣言,说人家耍大牌,故意打压人家的事业。”另一个人补充道,满脸的憎恶。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他!这个混蛋!”
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正怒目圆睁地盯着导演。原来是曾经被导演骚扰过的女演员。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牙关紧咬,嘴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那洁白的牙齿似乎要将嘴唇咬破。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那美丽的脸庞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
她不顾及群众诧异的目光,猛地抬起右脚,手指用力勾住高跟鞋的鞋跟,狠狠一扯,将高跟鞋脱了下来。
她紧紧握住高跟鞋,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她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愤怒的话语:“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当初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高高扬起手臂,手腕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然后,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导演的头上砸去。
高跟鞋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她的愤怒和仇恨,精准地砸在了导演的头上。
导演被砸中,疼得嗷嗷直叫,双手下意识地抱住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却不敢躲闪。
群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一时鸦雀无声,随后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眼下的派拉蒙导演,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可怜虫,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冷嘲热讽中,无地自容,孤立无援。
……
此时,郝汉和李晓龙缓缓地迈着步子,如同两片轻盈的落叶,慢慢地走出了那喧嚣不已、人潮涌动的金光大道。
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透过树叶繁密的缝隙,洒下细碎而璀璨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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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光影如同金色的丝线,斑驳而绚烂,交织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华丽而梦幻的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