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今也才不听她这些生掰胡诌,他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逮住她,好不容易才上了这张床。
“在,然后呢?”左今也用温热的呼吸故意喷她脸,看她绷紧神经的样子更是乐得不行,心里说不上来的满意。
血液也加速沸腾起来:“你的这个房子,隔音不好吗?怕她们听见?”
“左今也!”
“嗯,在呢。”左今也只一只手控制她两只手到头顶去,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摆正,纪时鸢不得不和他对视。
“真的担心隔音不好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你带着孩子和阿姨搬到我。。。。。。额~~纪时鸢,松口。
再不松口就当你是默认了。”
纪时鸢哪里听他的?她现在恨不得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臭男人。
但左今也很快把手臂从她嘴里拯救出来,纪时鸢还想进攻,却被他捏住下巴。
他把脸凑的更近。
“鸢儿。”
满是她气息的被窝、她住的房间、她那张艳美到深深刻入他心里、他睡梦中的脸,无论是哪一个搬出来对他而言都是王炸一般的存在。更何况现在这些条件综合到了一起。
瞬间就让他血压飙升。
热度聚集在一处。
他声音突然变得沉而温柔起来,那深邃而黑浓的眉眼,对纪时鸢来说形同于罂粟。一旦沾上就很难再自控。
“鸢儿。”
左今也又低语了一声,纪时鸢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含在嘴里一般,快要融化了。
“你好美。”左今也捏着她下巴,很自主地将她上下唇分开。修长分明的指尖在她嫩白的肌肤上轻轻摩擦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你是我的。”
“左。。。。。。唔。。。。。。”
一个吻封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两人不止一次亲吻,更不止一次躺在一起。可不知是别后重逢感受到他更多的温柔,还是因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叫人无故失去理智,一开始纪时鸢还想得起出差的事儿,后来随着吻加深,她把这事儿忘在了一边。
也没时间和机会和他提起。
直至一道电话铃声将他们惊醒,左今也迅速擒住她的唇,想掌控她的呼吸。
“我的电话,不用管。”他还误导她。
但纪时鸢哪里肯信他的?当电话铃声快消失之前想方设法推开了他,成功举着电话从床上坐了起来。
深呼吸一口气后划开接听。
“嗯,你到楼下了?好,我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