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弱,自保能力不是很强。但很奇怪,硝子突然不见,为什么他们三个大活人都没注意到?一时间找不到硝子,岑有些着急。“悟,怎么办?”夏油杰放出咒灵查找也无果,片刻后,他从一旁走过来,来到悟与岑身边。三人站在一起,杰与岑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等他做出决断。“出来玩都能遇到特级咒灵,我们运气可真好。”一边出声感慨,五条悟伸手拿下墨镜,仔细查看森林周围的一草一木。来狐狸村还是他们临时决定的,随便定一个地点玩,就运气这么好碰到这么强,能隐蔽气息的咒灵?五条悟不信。今天之事,一定不是偶然。六眼的特殊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显现出来。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没一会儿,五条悟眼眸一缩,面上勾起笑。“找到了,只会躲躲藏藏的咒灵”手往某处一抓,就像是忽然打开了什么开关,天空中裂出一道缝隙,暗黑色,粘稠的领域出现在三人面前。见领域被撕开,不用五条悟出声,夏油杰动作迅速一脚踏进领域。五条悟见状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岑。“岑,你去处理那些臭老鼠没问题吧?”听着五条悟的问话,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臭老鼠?有人跟踪他们?最关键的是,五条悟没说,他还没发现。心中升起一个猜测,随之涌起的是怒火。看来他们都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收敛了眼底的冷意,岑朝悟点头。“没问题。”看来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向他们摆出自己的态度了。五条悟于是凑到岑耳边,轻声告诉他几个方位。六眼与夨火的感知距离很广,为了不让他们发现,那些人离他们都有些距离。这咒灵比岑强,更何况是进入它的领域。这种情况,岑即使进去了也是给他们添麻烦。一个不注意,他就有可能被咒灵重伤。目送五条悟再次撕开领域,踏入领域的范围内。岑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这次到你出场了,老伙计。”看着手掌心升起的淡红色火焰,岑勾起浅笑。抬起一只手指轻抚它,就好像在安抚小宠物,下一秒,岑将其丢到地上,随之一道朝左前方赶去。-随着火焰进入其五十米范围内,岑很快搞清楚来人的位置与状态。似乎是担心一个人搞不定,这次他们派出了三人。一人稍近,另外两人正躲在隐蔽处。按照岑的指示,火焰率先攀上隐蔽在暗处两人的小腿。“什么东西”感受着下半身传来的痛感,两人不明所以低下头查看。“我的腿怎么没知觉了。”裤子早已不见,两人腿上皆是血肉模糊。在他们的注视下,双腿不自觉颤抖着。血肉都能看清,但因为天气太冷,神经被麻痹,直到亲眼看到腿上的惨状,两人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
“啊——,我的腿,我的腿!”抱住双腿哀嚎着,没一会儿,两人又开始破口大骂,叫嚣着放阴招的人出来。“谁,是谁偷袭,出来!”“别敢说不敢做!”一双黑色高帮的雪地靴踩上两人所躲的墙壁,岑低下头看向两人。“哟,这么狼狈。”对上两人有些涣散的目光,岑笑了下。“找我?有事吗?”痛楚侵占了他们大部分的思绪,再加上火焰的毒素,两人的脑子已经有些打结。岑话语落下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于此同时,两人反应过来他的身份。“你,你是狗卷岑。”岑对将死之人一向大方,闻言他大方点头,承认道。“不错,就是我。”两人显然是清楚岑与头顶那些人的关系,见岑大大方方承认,知晓自己已是残废,两人嘴中蹦出的话愈发难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知不知道我们算你的长辈?居然敢对我们动手,还不快把火收回去。”嘴上叫嚣的厉害,低头看着自己早已不成不过样子的腿,两人面上不可抑制的闪过几分恐惧。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岑大方地并未理会他们的叫嚣。见其中一人不停转头看着四周,岑拿出背后的断手,丢到他们面前。“在找这个?”看着断手上熟悉的纹身标志,两人呆滞片刻,发出尖叫。“啊啊,你,你居然把吉良杀了。”他们作为辅助人员与吉良一同出来,吉良是老大,也是他们当中实力最强的那个。什么时候他是什么时候将吉良杀死的?他们竟然一点都未察觉到。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与眼前少年的差距,两人都闭上了嘴,缩在一起安静看着岑。“你你想怎么样。”杀吉良那么快,杀他们只会更容易吧?没像杀掉吉良那样立马杀掉他们,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将有些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捋,岑垂眸看着两人苍白的面庞。想到今日发生之事,他眼底闪过几分暴虐,一脚踩在其中一人肩膀上,话语阴森。“我说过的吧,不要擅自派人跟踪,不要打他们的主意。”“是是大长老他们都不信您的话,嘶,所,所以派了我们过来,说是,说是要给您一些教训。”随着岑微眯眼神,情绪变得糟糕,说话那人回答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同伴几乎知无不言,另一人扭头看向对方,眼里闪过几分挣扎与恨意。像是想到了什么,最终,他似乎是认命了,也跟着应声。“大长老他们还说后面要派人给大人一些教训,想让家主将您带回去关小黑屋。”两人皆是东安分家之人,口中所谓的家主与大长老,都是如今在东安家族掌权的两人。话语既然都说到这了,左右横竖都是一死,也不怕再暴露更多事情了。那人又接着开口。“大人,最近有些诅咒师出入东安家,个个看着都很是凶狠,恐怕手中占了不少人命,您千万当心。”意外得到更多消息,看出脚底人有讨好之意,岑低头看他半晌,问。“倒是坦诚。”东安家的人岑很少见到有这样坦诚的。“我有个亲妹妹,她才五岁,您能不能我,我这样子,是我咎由自取,您能不能,能不能看在她还小,什么坏事都没做的份上,饶她一命。”这话有些意思。放下搭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