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此处,君凌川顿了顿,看了眼叶凝双,补充道:“不过,叶家并不承认她的身份,今早还派人送来了断绝书。”“胡闹!”皇上听闻,勃然大怒,“朕让你娶的乃是叶家嫡女,不是一个卑贱的庶女,你是想气死朕是吧?”见皇上动怒,君凌川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上,连忙拱手道:“父皇,儿臣心仪幽若,只是想与她相伴,才会将她纳为侧妃。儿臣已经遵从您的旨意,娶了叶凝双为正妃,是她执意要退婚,与儿臣毫无干系。”叶凝双看向身旁的君凌川,强忍着心中的怒意,道:“听宣王殿下的意思是,一切都是臣女的错了?”君凌川怒瞪着她,一字一顿地指责道:“难道不是吗?叶凝双,你污蔑本王玷污了你,本王已经如你所愿娶了你,你为何偏要和本王作对?幽若她是你妹妹,谁知你竟这般容不下她,成婚当日便跟本王耍小性子要退婚,你当皇家圣旨视作儿戏吗?”叶凝双不想跟君凌川这种人渣多费口舌,径直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道:“皇上,您也听见了,宣王殿下与庶妹两情相悦,臣女实在是不想强人所难,故而才退的婚。臣女好心成全,宣王殿下怎能倒打一耙?”不等皇上发话,君凌川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道:“叶凝双,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真有这么好心?若非如此,你为何要逼婚本王?又为何要在大婚之日公然退婚,你分明就是伺机报复,想要让本王身败名裂。”随后,君凌川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拱手说道:“父皇,恳请您为儿臣做主,叶凝双污蔑儿臣在先,退婚在后,让儿臣乃至整个皇室蒙羞,实在是天理难容。”见君凌川倒打一耙,看来今日他是为了一雪前耻的,铁了心要治她的罪。叶凝双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当初一定是疯了,居然不惜用自己的名节逼他娶自己。好在,当时她设计君凌川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他根本没有证据来自证清白。思及此,叶凝双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看向皇上,说道:“皇上,臣女若有心污蔑宣王殿下,又怎会甘愿自毁名声?臣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皇上脸色阴沉,看向君凌川问道:“川儿,你可有证据?”提到证据,君凌川沉默了一下,随即一脸着急道:“父皇,儿臣虽无直接证据,但儿臣说的句句属实。”“叶凝双,你敢不敢脱衣验身?”随后,君凌川看向叶凝双,与她当面对峙。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只见君凌澈一袭黑色蟒金长袍,一改往日病弱的模样,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他朝着上方的皇帝微微拱手,“儿臣参见父皇。”“太子怎么来了?”皇上看向君凌澈,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回父皇,儿臣刚回京,便听闻了七弟与国公府千金退婚一事,特来瞧瞧。”君凌澈再次拱了拱手,俊脸上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闻言,皇帝一脸头疼道:“你来的正好,朕正在为此事头疼。”君凌川看向君凌澈,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太子殿下,这是臣弟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君凌澈笑了笑,淡淡道:“宣王此言差矣,事关皇家声誉,孤岂能坐视不理?”听到这话,叶凝双顺势说道:“太子殿下既然来了,不如给臣女做个见证。”“叶小姐放心,你有何冤屈,尽管告知皇上,孤相信,父皇定能秉公办理。”说完,君凌澈便递给叶凝双一个放心的眼神,表示他都已经安排好了。有了君凌澈的暗示,叶凝双便心安不少,她连忙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佯装出自己才是受害者。叶凝双抬起头来,眼中泛着泪花,楚楚可怜道:“求皇上为臣女做主,分明是宣王殿下背信弃义,新婚当日,另娶她人来羞辱臣女。臣女实在是气不过,这才提出退婚。”说到这儿,叶凝双顿了顿,转而看向君凌川,假意抹了抹眼泪,一脸委屈道:“不曾想,宣王殿下竟然倒打一耙,污蔑臣女的清白。”见状,君凌川当即怒喝道:“你胡说!叶凝双,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分明是你嫉妒心起,容不下幽若,为了报复公然挑衅退婚,害得本王颜面尽失。”见双方争执不休,皇上十分头疼,一个是朝中重臣之女,一个是他最疼爱的皇子,无论哪一边,都不好偏袒。国公府毕竟对他有恩,倘若他真治了叶凝双的罪,那就是恩将仇报,就是得罪了叶国公府,日后在朝堂上,怕是会引起朝堂震荡。思及此,皇帝不由将这个难题抛给了君凌澈,“太子如何看待这件事?”君凌澈微微躬身,不卑不亢道:“父皇,儿臣以为,自古以来女子名节最为重要,想来,叶小姐也断然不会为了诬陷宣王,而赌上自己的名节。此事,还待查证。”皇帝听了后,赞许的点头,“太子言之有理。”“父皇,儿臣与太子向来不和,此番太子前来,恐怕是来包庇此女的。”君凌川瞪了君凌澈一眼,不由冷哼一声,“父皇,何须如此麻烦,只要脱衣验身,便能证明叶凝双还是处子之身,也能还儿臣清白。”闻言,叶凝双哭的更大声了,“宣王殿下怎么能如此羞辱人呢?臣女手腕上的守宫砂便是证据。难道,我堂堂一个弱女子,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吗?”当初她为了陷害君凌川,用了西域的一种特制药粉,将手腕上的守宫砂给抹除了。现在想想,叶凝双觉得,君凌川根本不值得她赌上自己的名节。君凌川瞥了叶凝双一眼,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道:“父皇,守宫砂并不能证明什么。儿臣听闻,西域有一种特制的药粉,只要抹上,守宫砂便会消失。”:()良娣美艳无双,病弱太子娇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