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云爱是为了三年后,不装了,我摊牌的套路?
可云爱未必能有三年的时间了。
“她作得一手好死啊。”
卷毛回来后一直对着墙壁,绝望的气息填满整个狗身,隐隐溢出几分。
卷毛呜呜了两声,狗脑袋狠狠撞了一下墙壁,懊悔,痛苦,无能为力。
淘妈妈远远看着,小心翼翼说道:“姑娘,别被它咬了,我瞧着它不大正常,把它送走吧。”
卷毛狗眼含泪,尾巴有气无力在地上甩一下,“汪。”
“狗也能哭?!”淘妈妈又被它的反常吓到了。
云薇拍了拍卷毛的狗头,“你的心可真够大的,不怕淘妈妈一把火烧你祭天?”
啪,卷毛抬起狗爪狠狠拍了一下地面,青砖凹下去一块,一个爪印似在嘲笑云薇见识浅薄。
它是一般的狗嘛?!
云薇站起身后低头俯视扬着狗脑袋的卷毛,说道:“你若是吓到淘妈妈或是我娘,你也不必在我家待了。”
“汪汪汪。”
愚蠢的人类!
卷毛轻轻抖着狗身子继续蹲坐面壁思过,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卷毛必有异常,可它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云薇,想必不会对她同姜氏不利。
既然做了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云薇对淘妈妈交代:“它心情不好,需要吃半个月素,你记得别给它肉吃。”
她不信卷毛再特殊还能违背狗子爱吃肉的本能。
云薇要让卷毛深刻明白谁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人。
方才它竟敢用看蠢货的眼光看她。
淘妈妈长叹一口气,姑娘也是寂寞了,只能同卷毛较劲,能打赢卷毛又能证明什么呢?
证明得可多了!
卷毛怜悯回看了淘妈妈,一个比云薇更蠢的人,随后继续撞墙,它才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云姑娘。”
妇人抱着睡熟的孩子从姜氏屋子中走出来,热情道:
“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是姜姐姐请来的合伙人,姑娘有喜欢的胭脂水粉,使人传话给我,我立刻给姑娘送来。”
她满面春风,眸子明亮,整个人透着一股自信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