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海看愣了一瞬:
原来,我媳妇这么漂亮啊~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我的妻啊~
云朵板着脸,上前一步,冷声道,
“驸马!请让路!”
汪江海从内心的喜悦中回神,说出了他准备多日的说辞,
“公主,你不能去崖州。
山高路远,你带这么多财物,很容易遭盗匪,多危险啊。
那里正在闹瘟疫,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不是你一个金枝玉叶能去的地方。
其次,你是个女人,不能抛头露面,更不能远行,你这样招摇出府,成何体统啊?
再次,公主私自出京,也不合规矩。
皇上若是问起来,你让为夫,如何作答?
你现在都成亲了,虽然是公主,但是,出嫁从夫,最起码的三从四德,总要遵守吧?
这事情,我不同意,你快些回去,不要让为夫难堪。”
汪江海说的这些话,萧瑶没有一个字爱听。
她白眼一飞,轻飘飘地吐了一个字:
“滚。”
滚???
公主说让我滚?
汪江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仙似的一个佳人,这么端庄的一个公主,竟然口吐污秽?
真是天雷滚滚啊!
这和粗鄙悍妇有何区别!
简直是有辱门风!
汪江海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惊得无法再言语。
云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没好气儿道:
“驸马,请你让开,别挡了我们公主的路!”
鸳鸯袖里掌兵符,何必将军是丈夫
云朵一边说话,一边眼神示意身后的小厮。
她的话音刚落,就站出来两个会功夫又有眼力见的小厮,一左一右架着驸马,迫不及待地把他挪到了一边。
离地面还有好远呢,就撒手了,险些摔个屁蹲。
那架势,像足了扔破烂。
末了,云朵还飞了驸马一个白眼,小声附赠一句,
“真晦气~”
她简直,就是公主的最强嘴替。
汪江海震惊得难以言表:
完了,公主身边的丫鬟小厮,都敢这么对待自己,今后,自己在公主府,不会有任何地位了……
汪江海气得心间冰凉,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骂又骂不出口,打就更不能了,他只能强行保持读书人的风度,气抖冷……
萧瑶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嘴角的笑容压不住:
啊!原来骂人这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