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珥独自睡大床习惯了,原以为身边多个人会睡不着,谁知睡眠质量竟然意外?的高,一夜好眠。
不知道是一整晚没怎么动弹,还是又变了回?去,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期陆六吴灵吧爸而伍阮珥醒来时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势,脸埋在谈骁怀里,眼睛正对着他的锁骨。
因为看不见,阮珥不确定谈骁是不是还在睡,她脑袋小?幅度地往后仰了仰。
男人惺忪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阮珥不再?有所顾忌,动作幅度大起来,后脑勺撞到什么障碍物,她扭过去看了眼:“你在干什么?”
“比你早醒一个小?时。”谈骁一条胳膊给她枕着,弯屈起来正配合着另外?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边抱着她边工作:“有个合同要改些地方,我标出来。”
他的手机屏幕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也不在乎是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大剌剌敞开在阮珥眼前?,但是后者看一下都?觉得?眼晕,一点兴趣都?没有。
阮珥想在他臂弯里钻出去:“那我离你远点,你专心些。”
她拱来拱去的不得?安生,谈骁放下手机,拍了下她的背:“老实点儿,你属泥鳅的?”
“你见过我这么白的泥鳅吗?”
“见过。”谈骁看着她:“我跟前?这不就是。”
阮珥眯起眼睛,照着他下巴撞过去。
谈骁闷声笑笑:“还有没有哪儿难受?”
他昨晚隔三差五就醒来给她用耳温枪测一□□温,三四次后体温都?平稳在三十六度多,他才放心睡过去。
“有。”阮珥捂住胸口:“这难受。”
“疼?还是怎么回?事?儿?”谈骁登时紧张起来,没听说过输消炎药会心口疼的:“起来,去医院。”
阮珥沉重地摇了摇头,煞有其事?道:“你说我像泥鳅,我伤心了。”
“……”
谈骁着急忙慌的情绪一顿,无语至极:“阮珥,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你别老阮珥阮珥的叫我,多生疏啊。”阮珥嬉皮笑脸地:“叫宝宝多亲近。”
“做梦。”谈骁面?无表情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不顾阮珥的惊呼,掀开被子起床:“早饭想吃什么?”
阮珥卷着被子不客气地点菜:“想吃阳春面?和生菜鸡蛋饼。”
“知道了。”谈骁揉了揉她的头发:“躺着吧,做好了叫你。”
“好的宝宝。”阮珥乖乖点头,彩虹屁不要钱似的输出:“你太贤惠啦宝宝,有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有点过头了。”谈骁被她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故意揉乱她的头发:“正常点,求你。”
“……”
什么人。
不解风情。
阮珥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滚到床的另一边,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