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起的卫姮轻轻翻身,侧目,看向已经熟睡的男子,见他单手搭在被褥外面,卫姮又认命似从温暖的被窝里坐起。
房梁上,目如鹰?盯紧四周暗卫:“。。。。。。”
王爷啊,您那掩掩遮遮的剖白,到底是没有瞒过卫姑娘啊。
她都听见了。
。。。。。。
西则客房下的地窖。
孙丞一脸阴郁坐在方凳上,咬牙道:“诸位,那位可是禁卫副统领,非阿猫阿狗之辈,他在此地出事,诸位以为还能离开巴县吗?”
坐在他对面的是四名鹰鼻鹞眼的关外人——契人。
闻言,左颊有刺青的契人生硬开口,“他必须解决,我们不允许有任何可疑的人,活着离开巴县。天子近臣,更不可能。”
“金矿,绝不能被上京的人找到。”
孙丞最恨这群关外人一副死脑筋。
见他们无法说服,孙丞也来火了,“你们弄死他,更加休想找到金矿!放他离开!”
刺青男沉声,“上京有人知道我们入关。”
“。。。。。。”孙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为何不曾早告诉我!”
现在告诉他上京知道他们入关,上京的禁军副统领都来了,难不保是为关外人而来!
“今晚不是动手的时机,这几天我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到外面解决。天寒地冻,他一个上京来的公子哥去外头迷路冻死,倒也说得过去。”
巴县每年总有人会冻死在外,就连有经验的猎户也会发生意外,上头查起来,他也有个说法。
最重要一则——
孙丞扒开地窖通风口,透过栅栏往外看了眼,一股雪风迷到他不禁眯紧双眼。
这雪,是愈发地大了。
巴县已成为孤县,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走出去。
那位要去兴庆府的大人也困在这里。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