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姮淡道:“去告诉李叔,再晾杏儿三天。”
。。。。。。
听澜院,竹林小亭
夏元宸正在亭抄佛经、养性。
冼心寺高僧说他看似冰冷,实则杀性极重,需得每日抄经以压杀心。
鸟啼声传来,血七目光如冷箭,看向竹林外。
这是——
王军夜哨兵的暗语。
夏元宸没有停笔,也不惊讶,淡声问道:“血六那边查得怎样?”
勇毅侯义薄云天,但凡是他手下的残兵,他除了把朝廷的抚恤银子一纹不少全放下去,还会自己倒贴银子安顿他们,如今府里有几个王军以前的夜哨兵,很正常。
只是没有想到——
夏元宸薄唇微压少许。
勇毅侯的兄长一家,却如此不堪。
血七:“回王爷,还不曾。。。。。。”
说到中途,血七抬眸往前方望去,“。。。。。。他来了。”
灰布衣打扮,眉眼清秀血六脚步飞快走到亭里。
单膝跪下,“属下血六,见过王爷。”
“查清了?”夏元宸问。
血六面露愧色,“回王爷,那日前来卫府贵女共十二位,属下一一查过后,皆无贵女可疑。”
夏元宸手中狼毫一顿,“卫府有几位姑娘?”
血六从衣襟里挑出一个小册子,双手端举头顶,“卫府共有五位姑娘,请王爷过目。”
夏元宸已将心经全部抄完。
搁笔,净手,接过小册子。
打开,一目数行。
卫府共有五位姑娘,大房一嫡两庶三位,二房勇毅侯一嫡一庶。
其余几位姑娘,夏元宸一掠而过。
最后,视线落到“卫姮”两字上,凤眸暗晦不明。
患病,未出?
疑点重重。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卫二曾医治过自己。
为何他没有一点印象?
“漠城大役,她何时救过本王?”夏元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