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担上老太婆强加的不要脸名声,要是说出去,她的脸往哪里放?
萧老太拍了拍桌子,三角眼一挑,“怎么,你又要来质问我这个婆婆?”
“别以为老二给你脸上贴金,你就真是什么官家小姐了,不过是个破落户农女出生,别在我面前装大蒜。”
“你那个丫头可一直都不是个安分的,一看就是骚狐狸,和人跑了有什么稀奇的?”
“她来这么一出,还差点带坏了家里你们侄女的名声,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样吧,一会你去拿点饰和料子出来,好好的补偿下她们。”
“否则我就出去问问,是不是京城贵妇养出来的丫鬟,都是这么不要脸的。”
不让这狐媚子出点血,她难受。
葛春如的脸僵了僵,显然没想到老太太会变得这么难缠和犀利。
早知道不问杏红的事,私下去查,反而引来一身骚。
“娘您误会了,我可不敢质问您。”
她转移话题道:“我之前就准备好要给几位侄儿和侄女的见面礼了,一会我就让人送过来。”
这个自然是假的。
她此时心里恨不得给老太婆几巴掌,可面上还得憋屈的应付。
就怕死老太婆等人跑出去胡说八道,破坏她好不容易营造的好名声。
萧老太心中得意,嘴上哼哼,“这还差不多。”她已经知道要怎么拿捏这两个畜生了。
其他人心里也有了数,吴氏更是各种小心思转。
就这样,老萧家的人就在京城的将军府住下。
老太太上了年纪,晚上睡得早,早上每天天不亮就醒了,然后也不要丫鬟伺候,就要让葛春如这个儿媳妇来孝敬。
葛春如只能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伺候老太婆。
早膳、午膳和晚膳都要伺候用餐,每隔两天还得伺候老太太洗澡。
王氏和吴氏也经常联合老太太挤兑她。
就算还在闺中时,葛春如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和委屈,被折磨得整天都没精神,一直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可只要在萧元石面前哭诉,老太太就会哭得更大声。
甚至有一天她装病,老太太还跑去大门口坐着撒泼。
如果不是她派去盯着老太太的丫鬟反应快,将人赶快哄着拉了回来,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可老太太说她装病,不愿意伺候婆婆的话,还是传了出去。
她被气得这次是真病了,没忍住直接向萧元石诉苦,让他想办法将人弄回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