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芬奇来不及解释,直接想抱起幼崽,然而他的腿脚确实跑不快,卫斯理听着逐渐靠近的枪声,除了预警的声音之外,小熊焦急的咬着自己的牵引绳看着两个“老弱病残”,这次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老弱病残了。
身后是逐渐逼近的枪声,看了看幼崽和小熊,芬奇突然把幼崽放在了小熊的背上,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办法了:“bear,带他走——”
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喜欢牺牲自己的不明人士?小小的崽叹了口气:“叔叔,你抓紧我吧,小熊,跑!”
芬奇还没反应过来,幼崽似乎是操作了手表的什么东西,一副科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在他眼前浮现,那战甲像是有生命一样覆盖了幼崽的身体表面,然后落下最后的盔甲,一双小小的手伸过来,他的机甲眼眶处放射出浅蓝色的光,令人震惊又神奇无比。
芬奇难以置信的抓住了幼崽的小手,机甲的腿部亮起光芒,反应堆启动——他们轻松的开始低空快速飞行!
“你……究竟是什么人……?”芬奇可是能造出机器的father,此刻也不由得为这样的科技目眩神迷,这样站在人类智慧顶峰的科技——谁能不为之动容,甚至是谁能不为之感动!
托尼:谢邀,这个b我是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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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了他们的隐藏基地,幼崽确认了没有追兵之后,就已经收起了机甲,大家们教过他的,身怀宝藏要小心恶龙的。
“你现在身处危险之中。“芬奇看着正在结伴探索隐藏图书室基地一修狗一幼崽,觉得自己要严肃起来。
“可是叔叔,怎么看都是你们在危险中吧。”幼崽正在用一个会响的骨头玩具逗小熊玩,听到他的话,掰着手指表示:偷偷藏起来的图书室,然后被人追杀的枪声,怎么看都是你们看起来像是危险分子吧!
一时噎住。
幼崽却在看时钟,想到了之前很多次醒过来的经历,他突然问了一个问题:“现在是哪一年呢?”
芬奇有些奇怪,还是回答了幼崽的问题。
果不其然,卫斯理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了下去,时间线又乱了,他恐怕不能去找托尼和布鲁斯了。
小小的崽蜷缩在了小熊的旁边,看的人心里软软的。
所以当里瑟来准备下一个保护对象的策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休息室里依偎着的小熊和一个睡的脸颊粉粉的幼崽。
首先,之前芬奇说的,不让小熊在床上睡之类的话可以说是全部作废,其次,作为一位标准的硬汉个人英雄,里瑟对于这种软绵绵的小崽子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脚步刚踏进来一半,已经带着枪准备退出去,别问,问就是打算重新清理一遍周围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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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奇却没有留住里瑟,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匹配到幼崽的身份信息,这不可能——
他是ache的制作者,没人比他更懂这种智能的通天之处,也没人比他更懂这种恐惧。
怎么可能有人的信息从未在任何场合被拍到过,被记录过,这个孩子——芬奇想起了他身上的特殊之处,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ache为什么会指引他们找到他,他们所找到的人,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被害者,而另一种……是加害者,这个看上去可爱纯真的幼崽,会是哪一种呢?
难道这真的是个会杀人如切菜的那种恐怖片幼崽吗?
卫斯理:?不要阴谋论啊!我真的只是一个从玩偶世界出来,被胡乱投放的孤单崽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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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是这个图书馆从没响起过的固定电话,这不过是一个隐藏用的处所,固定电话也是摆设,而且还被加密过线路,芬奇一惊,怎么可能会有打过来的电话呢?
幼崽和小熊都被这突兀的声音吵醒了,并没有起床气,只是有一点——被害习惯症,幼崽下意识地用毛毯掩护住了自己和修狗,两团紧紧贴在一起包裹在毛毯里隐藏。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女声,芬奇知道那是root的声音,对方显然也没想掩盖,报完书名之后还笑了一下,任谁也想不到此刻她的耳朵正在流血。
因为——为了切断她和ache的联系,她耳后的软骨都被人生硬的抽了出来,而她缓缓抬起头,耳边是血和剧痛,再次低头却是一个无声的笑,她和它仍然保持着联系。
他们无法分开它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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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奇却很疑惑地在沉思,ache在被创造之初是为了监测和整个美丽国的安全有关的问题,就会给出相应人的社保号码,但是他却发现,ache每天其实都会给出号码,那是一个个可能牵扯进日常生活命案的普通人,他沉默着设定了ache的每日自我记忆清除。
日复一日,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和数字被一次次清除,他偷偷保留的那串名单yue来越长,他也无比痛苦的清楚认识到,那从来就不是一串串的号码和数字,活生生的一个个生命,是一个个人,他们曾经是某人的挚爱,是某人活下去的全部希望,是父母,是子女,是爱人。
从某一天开始,他,ache的创造人,截留下了所有的删除信息,隐姓埋名,开始了这场追踪活动。
ache会在每天清晨通过电话传来号码,那么如果今天的号码是root传达的这个人——芬奇迅速敲击键盘后台调出这个人的信息,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很高调的人,不,也许不能说是高调,而是就以他的财力和成就来说很难做到低调,但是他本人也确实是被严密的保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