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
初棠摇头:“没有。”
青年嗤笑一声,仿佛在取笑他睁眼说瞎话:“你已在此绕了五回,那便是鬼打墙。”
“你是鬼?”
“哈哈。”青年低笑,至此才漫不经心转头凝视而来,“夜里不甚太平,我送你一程?”
“那我怎知你意图呢?”
青年扫了眼他腰间,初棠跟着低头,似乎是在看他腰间的玉佩挂饰。
随后,他便听到青年说:“程府的人?”
“恭喜你猜对了。”初棠点头,“我就是程府那守寡的冲喜夫郎。”
“守寡?”青年再次被他逗笑,“不至于。”
守活寡嘛,初棠心里如是嘀咕。
“原是嫂子,先前是我失敬了。”青年跳下来,拱手作揖,是在行礼。
嫂子……
好怪的称呼。
“叫我阿午吧。”
“阿午?”
“本初……”初棠顿住,转口道,“午夜海棠花开时,阿午。”
“是个好名字。”
青年沉吟一声,指指天上的月,仿佛在照葫芦画瓢:“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一。”
初棠:“……”
毫不相关文学。
见他皱眉,十一方才笑笑补充:“家里排行十一。”
“排行十一?”初棠更惊讶,“那你们娘亲真厉害。”
“我们并非一母同胞。”
“喔。”初棠点点头,示以理解,毕竟是古代大户人家,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家常便饭。
十一:“更深露重,我这有瓶酒,暖身子。”
初棠接住抛来的酒:“好香。”
语毕,却是重新盖上酒塞,没喝。
“我拿回去,配点好东西,就当是夜宵,你吃吗?”初棠笑眯眯道。
他的眉眼明艳漂亮,笑起来时特别真挚。
十一拱手:“那便有劳阿午。”
随后他解开马绳:“上马。”
初棠爽快爬上马,实在是他脚疼,有马骑自然是比走回去好百倍的。
十一没有与人同乘,只是牵着马往程府方向走去。
十一的性子比较直率,初棠很快便与人打开话匣子,甚至隐隐有点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