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我听着外面的议论,说是你受惊了卧病在床,心里不免担心。”
苏晗初见状在一旁笑着开口。
“清睿兄这是关心则乱了,阿晔要是不卧病在床,我们怎么在皇城继续待下去?”
云清睿闻言这才点了点头。
“你们都没事就好。”
随即目光看向君墨晔。
“今日早朝,二皇子呈了关于太子殿下买卖官职的证据上来,满朝文武都震惊了,阿晔啊,你们夫妻二人可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君墨晔闻言笑着开口。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清睿兄,有了那些证据,想来太子这一次是翻不了身了。”
云清睿闻言端起茶杯,似笑非笑的开口。
“何止是太子翻不了身,皇上素来多疑,这也就是这些年,除了太子下面的几个皇子都不怎么冒头的原因,如今,二皇子殿下当着满朝文武将太子买卖官职的证据送了上来,迫于满朝文武的压力,皇上遗址能够当众处罚太子,虽然现在还未完全废黜,但是太子要想翻身,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而且此案是皇上私下吩咐二皇子和大理寺一同查探的,如今,案子摆在了明面上,只怕是皇上对二皇子已有了意见。”
君墨晔闻言捏着茶杯,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他有意见是最好的,这才刚刚开始,我少年丧父丧母,他也应该体会一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
云清睿闻言看着君墨晔的目光都带着心疼,流放那年,他才十七啊,都未及冠,一路的艰苦,还经历了父母双亡,那个时候的他得多难受。
“阿晔,我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你这一路走来,步步为营,诸多艰辛,也得亏有贤妻相伴相扶,你的心里也不能只记住这些仇恨知道吗?”
君墨晔闻言偏头看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苏晗初满眼的柔情。
“多谢清睿兄提醒,我此生定不会负初初。”
云清睿这才点了点头。
“阿晔,太子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慢慢管制一时,他的太子之路算是走到头了,加上他身体的情况,只要我们耐心等待一番,说不一定哪一天就去了,你为何急于拉他下来不可?”
君墨晔闻言沉思着开口。
“君墨旭的身子我这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可是清睿兄,太子爷党最厉害的可不是太子,而是他身后的皇后与华家,华家的势力错综复杂,三皇子母子又一直依附于皇后,就算没有了太子,皇后也会扶持三皇子,所以我们要趁太子还有希望的时候,逼得皇后急,她急了才能出错,只有他们母子二人都彻底倒台,才算得上是连根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