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走,我带着你去见你兄弟。”三个小时后。c市。韩清然看着骚包的跑车,帅气的亲哥,还有副驾上冲自己吐舌头的那条胖成猪的阿拉斯加,疑惑和震惊溢于言表。韩清肃将墨镜往下一勾,笑道:“亲爱的然然,好久不见啊。”“汪!”顾发发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吐着舌头蓄势待发。韩清然惊恐地退后了一步。“我狗呢?!!”顾万青一把薅住了林木寒的领子,惊恐地怒吼。林木寒按住他的肩膀:“我没想到韩清肃会带着狗一块儿走。”“那是我儿子,我亲生的儿子!”顾万青怒不可遏,“你们离婚就离婚,有本事你们分青森,分走我儿子算什么回事?!”“你冷静一点。”林木寒说。顾万青面无表情道:“明天之前你把人哄好带回家,我要在太阳升起前看见顾发发,要是看不见,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给它陪葬。”林木寒平静道:“好。”顾万青稍微冷静了一点,松开林木寒的领子,优雅地坐在了老板椅上:“说吧,你为什么突然要离婚?”林木寒说:“累了。”“滚,这话顾发发都不信。”顾万青木着张脸。林木寒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对面:“你还记得墨云暄吗?”顾万青迟疑地点了点头:“黑白艺术照?”林木寒点了点头:“当初他突然反水,知道是谁接走的他吗?”“不是秦符?”顾万青皱起了眉。林木寒盯着他:“是顾安。”顾万青直起了身子,神情比方才严肃了许多:“老林,你说话要有证据。”林木寒道:“那次在芜城我和韩清肃被人袭击,警方查出罪犯有一笔巨额汇款来自s国的银行,那个银行的名字我们都非常熟悉,我们最开始得到费尔伦的老婆韩清肃带着顾发发兴致勃勃地参观了韩清然在c市公寓,房间的陈设充满了单身社畜的味道,毫无美感的装饰和吃了一半的外卖还有落了灰的厨房,韩清肃揉着顾发发的脑袋,不满道:“就算咱们家破产了,也不至于连个阿姨都请不起吧?实在不行我让张姨和李叔他们都过来。”大少爷虽然破产了,但生活水平没有丝毫下降,以前雇佣的阿姨和司机管家们原封不动地搬到了苍山别墅,林木寒虽然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但林总自己一个顶十个,阿姨司机管家厨师完全能够身兼数职——除了偶尔喜欢把他关进地下室里折腾之外,简直十项全能。
韩清然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找,而且c市只是暂时落脚,韩氏还是要回a市……哥,你在听吗?”韩清肃猛地回神:“什么?”“哥,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韩清然皱起眉,“是不是和林木寒吵架了?”韩清肃嗤道:“我和他有什么好吵的。”韩清然看着顾发发:“哥,你不是发誓说这辈子都不会养狗吗?这条狗怎么回事?”韩清肃捂住了顾发发的耳朵:“别瞎说,我们家发发可听不得这种话。”“这狗不是你的吧?”韩清然说。韩清肃挑眉:“怎么不能是我的?”“你要有肯定给它起名然然。”韩清然笃定道。韩清肃拍了拍顾发发:“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林木寒欺负你了?”韩清然说。“没有,烦不烦。”韩清肃自动寻找到了沙发,抱着狗窝了进去。“没有你这么不开心?”韩清然不满道,“你被楚景元戴绿帽子都没这么沮丧,是不是林木寒要和你离婚?”韩清肃瞪着他,声音却有气无力:“你是不是想打架?”韩清然说:“这是好事,哥。”“别喊我哥。”韩清肃把脑袋埋到了顾发发的毛里,像只一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韩清然最了解他不过,真要发生什么事,吊儿郎当就是压根没放在心上,暴躁发火就是生气,蹦跶得越欢吵得越凶就是越没往心里搁,可一旦人蔫下来就坏了,比如小时候和最好的朋友绝交,韩清肃本来上房揭瓦天天和他干仗,结果闷在房间里三天都没出来,眼睛肿得像俩核桃。再比如老爸车祸去世,韩清肃回来后就睡觉,也不吵也不哭,像个游魂四处乱逛,老妈病重去世,他更接受不了,直接跑到了芜城面都不肯露……相比较之下,他发现被楚景元戴了绿帽子,愤怒地和楚景元吵了不知道多少天,和楚景元吵完和秦符斗,精力旺盛得晚上还能和他对练跑出来玩赛车——所以现在有点不妙。每当这种时候,韩清然就觉得他哥都会处于一种活着也行死了拉倒的颓废状态。韩清然给他拿了瓶酒,坐在了他身边:“哥,喝点吗?”韩清肃直接躺到了沙发上,把顾发发挤在自己和沙发中间,闷声道:“不喝。”韩清然问:“谁提的离婚?”“林木寒。”韩清肃翻了个身,糊了一嘴的狗毛,他呸呸了两声,目光幽怨地盯着韩清然,“我他妈就是想不明白,结婚后我哪儿对不起他了,我连定位芯片都让他往身上放,你说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韩清然黑了脸:“离了就离了,你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韩清肃目光虚浮:“但是退一步讲,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报复我当年甩了他,呵,他以为我会因为离婚这种事情受伤吗?”“离婚证拿到手了没有?”韩清然问。韩清肃撇撇嘴:“我就不信他说放下就能放下,我揍他他都没还手,操,就他在沙发上亲我那力道,半点勉强都没有。”韩清然咬牙:“你怎么没打死他?”“行,我倒要看看谁能耗过谁。”韩清肃冷笑道,“就算他能忍住不来找我,我就不信顾万青能忍住不来找狗。”韩清然猛地反应过来:“狗是顾万青的?你把人家狗带来c市?”“我能怎么办,家里就剩我和它,林木寒这个傻逼走得潇洒利索,我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