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刚刚说没事的。”林沉说。
林沉蹲下来,平视着丛嘉,语气带着点哄慰:“嘉嘉。”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事,你看和医生说的也对上了,是不是?”
“可是我问了你那么那么多遍,你才告诉我。”
丛嘉的声音有些不稳:“你总是这样,什么不说,藏在心底。”
她吸了吸鼻子,说:“你不要这样我会很担心,我会很心疼。”
“好。”他几乎立刻保证道:“我不会再这样了,嘉嘉。”
“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丛嘉抓着他的衣角。
他垂着眼没说话,片刻之后,说:“我以后有什么不舒服,会和你说的。”
丛嘉轻轻“嗯”了声。
“那耳朵还是要去看。”
“好。”
丛嘉这才满意地重展笑颜。
林沉抱住她,很轻很轻地亲吻她的额头。
夜渐渐深
但在今夜的己第一次出现幻觉的时候。
梦里的一切都渡上了一层朦胧光影。
大概是深夜,周围寂静,他独自身处一间杂乱的工作室。
桌面上堆满了资料,各种食物的包装袋。
墙面上的时他,他可聪明了,和你一样,在崇德也是年年第一。”丛嘉抿了口香槟,忽而弯了弯眼睛,反应过来:“你别是被那声“姐夫”迷惑了吧。”
林沉没说话,视线落在丛嘉的香槟杯上,生硬地说:“香槟好喝吗?”
“想喝吗?”丛嘉一边手撑着脸颊,慢悠悠地说:“姐——夫——”
“嘉嘉。”林沉的声音低下来:“这里人多。”
“那等”丛嘉喝了酒,脸颊漫起红:“回去?”
“我醉了。”她的声音拖长,放低,凑到林沉耳边说:“回去可以给我煮醒酒汤吗?穿着围裙煮。”
林沉的喉结滚动:“可以。”
他似乎因为丛嘉的一句话坐立不安,整场宴会都在低头抿酒,有人来搭话,也是随意而快速地应付过去。
等到月亮高悬在天边,宾主尽欢,这场盛大的宴会终于结束了。
但丛嘉是真的喝醉了,她靠在林沉的怀里睡得昏沉,哪还记得什么醒酒汤和围裙。
车停在遇南公馆的别墅门口。
林沉将她抱下来,上了楼,替她脱了鞋和外衣脱下,又帮她盖上被子。
“还要喝醒酒汤吗。”林沉在她耳边说:“针指向四点。
林沉坐在电脑前,清晰地感受到脑部的剧痛和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