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腾地站起来,带着极强地目的性强硬地扯开话题,“那什么,你不想知道你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吗?”
“为什么?”这话倒是学乖巧了。
“因为我是家属?”他声音里揉着细碎的笑,顺手扯着刚刚抓着的那只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腿的位置被沙发阻隔着,左柚不受控制地往他的方向倒去。
“还是说——”她贴近她的耳边,偏过头,“以男朋友的身份?”
左柚脑子里胡乱地想着。
正觉得这句话没头没脑的。
恍惚地记起。
昨晚保安大爷走了之后,查完监控又特地上来了一趟。
以发现骚扰犯被左柚藏在家里的罪名。
“你家有柚子?”他一脸认真,“还专门请人进去拿?”
左柚一时无言以对,“。。。。。”
大爷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我看那小伙子长得挺不错的,”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出口,“人脑子都成那样了,就别占人家便宜了吧,姑娘。”
听这话——
左柚竟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极强的代入感。
逼良为娼,强占良家妇男。
反应过来后,左柚没有再打马虎眼,“他——”左柚没办法。
想了半天,总不能让他当自己的儿子吧?
她这个年纪当后妈有这么大的儿子感觉都有够呛的。
三秒后。
左柚没辙。
只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他是我家属——”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左柚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害,我。。。。男朋友,喝多了,找不着门儿。”
末了,左柚还非常有女朋友的自觉地补充了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哦~”一记意味深长的声音结束,“那你们的那些小情趣也被让整栋业主都知道啊?!”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悄咪咪地,“你们自己在家里玩就好了啊。”
左柚:“。。。。”
她当时甚至还在说出口之前良心发现地回头再三确认陆叙言已经完全瘫死在沙发上之后,才敢说出来的谎话。
“我们一个‘女朋友’一个‘家属’的”他的话把左柚从回忆中抽离,语调被拖得缓慢,带着一点咬文嚼字地拖曳感,“不如,我就成全你的想法。”
左柚:这么说起来,怎么感觉好像他还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