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笑着说:“双喜,你什么时候这样多愁善感了?看到本王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也不知道给本王准备点吃的,肯定饿了。”“咱家该死,咱家该死,咱家是看到王爷平安回来太过高兴,王爷稍等,咱家马上就给王爷备膳。”双喜说完,疯魔般跑到湘王府的厨房,下令赶紧做些吃的出来。朱柏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湘王府,竟然让他有了一种家的感觉。第二天,朱柏正在湘王府休息。蒋瓛跑到前院,狗子将其拦住了,问道:“蒋大哥,你不在锦衣卫或者湘王卫驻地休息,你跑到王府干什么?不知道王爷现在还在休息吗?”“狗子,我是有要事向王爷禀报,你快闪开。”朱柏正好走到前院,看到蒋瓛正在和狗子打闹,笑着问道:“蒋瓛,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王爷,你真神了,你给属下的疗伤药物,属下给受伤的兄弟使用,现在都没有发热等症状,咱们湘王卫的军医都感到不可思议。”朱柏才想到,自己先行回京时给了蒋瓛一大包酒精、云南白药和纱布,并告诉他用法。想必是有成效了。“蒋瓛,本王再给你一些疗伤药物,你负责给傅让他们带过去,他们马上就会出海杀倭寇和海盗。本王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因为伤病离世。”蒋瓛点头答应下来,然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朱柏不由笑道:“有话说,有屁放,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王爷,属下感觉上次白莲教想劫银子和这次王爷遇袭都不太对劲,他们掌握的时间太好了。”蒋瓛正色道。“你是怀疑宫中还有白莲教的细作?”朱柏也有这个怀疑。“是的,王爷,咱们出发和回来的具体时间,只和宫中报备了。”蒋瓛如此说道。朱柏下令道:“没错,蒋瓛,你吩咐锦衣卫密切关注宫中收到这些消息的宫女和太监,本王要把他挖出来,替死去的兄弟报仇!”“顺便你去找最好的石匠,在驻地给本王刻一块石碑,前面刻上湘王卫将士纪念碑,纪念碑的后面盖个纪念堂,以后但凡应公死去的兄弟骨灰都放入纪念堂中,碑成之日本王亲自去给兄弟们上香,本王要让死去兄弟们能够享受到本王及湘王卫的香火。”蒋瓛听完怔在了原地,没想到王爷思虑的竟然如此周全。他跪下道:“多谢王爷,属下这就去办。”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已经到了洪武十四年的十月份。朱柏难得在应天城中待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经常去给书院内院的学生去上课,有时也会和这些学生们聊聊经济或聊聊农事,朱雄英也是经常来到书院听朱柏在那里说天说地的。这十名学生也像干瘪的海绵疯狂的吸收着朱柏传下来的知识和见识。这天,蒋瓛找到朱柏,小声说道:“王爷,查清楚了,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钱不气,他主要负责管理内外奏章以及御前勘合。而且这一个月他经常出宫去他自己在宫外的小院,那小院中都是有功夫的江湖人。”朱柏不动声色的说道:“继续监视等本王回来,本王先进宫一趟。”御书房中,朱柏请朱元璋清退了所有人,他才把蒋瓛等人的调查结果说给朱元璋听。朱元璋听完没有生气,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朱柏。朱标担心朱元璋是气急而笑,说道:“父皇,你要是生气了就骂出来,反正现在御书房就咱们父子三人,可不能憋在心中,那可是真的能憋出大病来。”朱元璋笑着对朱标说道:“标儿,朕当年参加的红巾军说实话也和白莲教有着很深的渊源。所以朕成了大明后就竭力打压白莲教,因为白莲教太能蛊惑人心了。他们的手段和做法朕都了解,所以柏儿说钱不气是白莲教的朕一点也不意外,自然也就不会生气。”朱元璋又对朱柏道:“柏儿,既然是蒋瓛他们查出来的,此事就交给你们锦衣卫了。记住宁杀错不放过。”“儿臣遵旨,绝对不会放跑一个白莲逆贼。”朱柏也是面带杀机的说道。看到朱柏满脸杀气的样子,朱元璋笑着说了句:“柏儿呀,我记得有人给我说过一句话,让我受益匪浅,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朱柏听了朱元璋的话,面色逐渐平静,说道:“谢父皇教诲。“应天城马府街吉祥胡同,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周围都是一些客商的居所,再远一点就是一群出苦力的劳工们的家。朱柏坐在一辆普通的马车里,忍不住问道:“蒋瓛,你是怎么查到这里的?”蒋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开始不是属下查到的,是咱们锦衣卫的一个小旗,他:()通古今:我朱柏养了整个大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