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和朱桢两人一听,顿时眼睛瞪得溜圆。朱橚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疯了吗?”朱桢啧啧啧道:“不会吧,姐夫,你还有这个胆量?是条汉子啊。”陆知白哼了一声:“人不可貌相,老是有人说我没有军功。在陆地上打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新的领域混混~”朱橚不理解:“他们也就嘴上说说,又能怎么的?再说,又不一定非要上阵杀敌才叫军功,没必要吧你。”陆知白就说:“反正我去定了,你们呢?”朱桢摸着下巴道:“看来倭国的金矿银矿,真的很大……”陆知白微微一笑:“不仅如此,我曾做了一个梦,此国几百年之后会强大而且很疯狂。到时在我华夏大地肆意屠杀,生灵涂炭。我觉着,是需要尽早感化他们。”虽说是假的,但两位王爷一听,神色仍凝重许多。他们认真思索片刻。朱橚说:“倭国不是一天成这个样子的,要感化,也非朝夕之功。”陆知白浑不在意:“他们眼中只有大唐,是因为见过唐的强大和辉煌,被打怕了。只要我们实力碾压他们,他们很快就会汪汪叫的。”朱桢眼睛一转,说:“我费劲巴拉的把那些水雷研制出来,就是为了抗倭的。既然以后去了封地,一般哪都不能去,确实不如在此之前,上倭国好好玩一玩。”陆知白乐道:“对呀,好歹还出过国~”朱橚说:“你们真是胆大。”朱桢嘿嘿一笑,眨着眼,望着陆知白说:“此事,姐夫是主谋对吧?反正以后就算罚,又能把我怎么的?我是被迫的!”陆知白不禁轻哼一声。他心想,真到那个时候,咱们一个也跑不掉!但是呢,他们几个跟着一起去,自然是最好的。毕竟是老朱的亲儿子们,可以分散一下火力,法不责众嘛。受罚是肯定的,但是人一多,他受到的惩罚就没有那么严重了。朱桢乐滋滋地说:“估计海战其实用不上太多水雷,但是巨弩装填燃烧弹,倒挺有意思的。还有新式火炮,炮管那么长,我也想看看实战的威力。”既然老六一副想去搞事的样子,陆知白就望向朱橚说:“五哥,战场险恶,需要很多郎中……”朱橚眉头松开:“好吧,总比什么都没做过,在封地呆一辈子的好。”陆知白嘿嘿一笑:“其实我也给二哥写信了……”朱橚倒是无所谓会不会被罚,说:“我们商量再好没有用啊,父皇肯定不会答应的。”陆知白道:“那就磨啊,软磨硬泡。实在不行,我们悄悄地走。”朱橚和朱桢都大笑起来。朱桢眉头一挑,说:“不知道为啥,虽然很害怕,但是又有点期待……”陆知白说:“因为人的本性就是作死,试探,作死。”朱桢说:“不是,是因为我们兄弟几个一起。”陆知白道:“对对对,大家得互相保护,不要被父皇罚得太惨。”朱橚笑道:“还有母后和大哥呢。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吧?”朱桢说:“一切宽容和赦免,都是我们对倭国打了胜仗的基础上,要是败了……”陆知白说:“要是败了,也用不着父皇处罚我们了。”几人虽然商议定了,却没有立即就上陈此事。但朱橚与朱桢,一不小心,陆续感染个风寒,延误一下启程准备,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陆知白倒是与朱元璋说了扩种番薯至两广的想法。朱元璋立刻就批复,认为可行,有利于尽快将番薯推广至全国。栖霞先拨一万斤,给两广那边。朱元璋叫布政使、知府等人好生料理,要种在南边最炎热的区域。等过冬时,多用草料掩护。……八月下旬。在广州平定海寇的南雄侯赵庸,传来了捷报。广州这些海寇,其实是水匪和山贼。他们在山中险要之处,据险立寨,攻打了好几个县城。赵庸采取了各个击破的策略。那轻便的虎蹲炮,可以携着行军,在深山险要之处作战。贼子死伤甚众,官军的伤亡要小得多。后来,海寇便与深山中的蛮夷勾结起来,想要偷袭官军的船只。但船上也有虎蹲炮,贼军的士气又被打溃了。之后,广东参政和千户,率领军民来援助。贼子被打得抛弃装备物资,驾舟逃入海中。结果,逃跑的路线又被提前预判,早布下了海胆水雷……就这样,广州海寇血败!南雄侯赵庸,现在正带兵一个一个的攻城拔寨,清扫深山中的残余贼匪。俘获的活人、船只、牛马,多不可数。还劝返了许多县民,让他们回家种田去。这样的战绩飞马传到南京,朱元璋看了,甚是欣慰。特意在朝会上夸赞,种种新式火器在平定海寇中,发挥重要作用。群臣跟着附和。新火器最近战绩确实强,没话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皇帝的意思是,大明已经有了这般强大的火器可以对付海上敌人。那么东征倭国,又有何惧?只是不知何时发兵罢了。前段时间,倒也有人提议,元军两次作战失败,都是在七八月份发兵的。这段时间恐怕对倭国有利,不要在这时段轻举妄动。现在,已经快九月了。自从徐达大军班师回来,礼部和鸿胪寺的人,天天忙着跟残元派来的使者扯皮。残元来议和,但不想往后退得太狠。大明却不满意。于是双方有得商议了。这几个月,也有一些藩属小国,比如暹罗、安南安南、三佛齐等,稳定的前来朝贡。前阵子,高丽使者也到了,仍然是没有凑齐三年一贡的物资。但这一次,他们态度却非常卑微。完全答应了大明在高丽建设军港的要求。也答应一致抗倭,供应粮草。甚至,在大明使者出发回大明的时候,军港就已经开始建设了。高丽很配合,这让朱元璋安心了些,东征的计划,又推进了一步。:()娶妻一个月,才知岳父朱元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