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云是来找你的,和他道个别吧。”莺儿说完就进了房屋。阮桦愣了一下,然后从楼上走下,来到重云面前。重云疑惑地问:“道别?难道阮桦先生是要出门吗?”“嗯,我和姐姐要去翘英庄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重云慌张地问,他没想到居然这么突然,明明他才想好要追求阮桦先生的!阮桦歪头思考:“……不知道,这些都是姐姐安排的,我还没有问她要什么时候回璃月港。”重云难过死了:“阮桦先生……”阮桦牵起他的手:“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每天都想我,等我回来我们再约会培养感情。”“然后等你成年我们就结婚。”坐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的莺儿:“……”说好的会在翘英庄冷静想想到底还要不要结婚的呢?怎么现在又对人家重云说这种话啊——!-“……”重云不敢看阮桦,但手却悄悄握住了阮桦的手,他耳朵泛红:“那阮桦先生会想我吗?”阮桦呆住了:“……”这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阮桦只能干巴巴地看着重云,他不知道会不会思念重云。重云也没有失落:“我希望阮桦先生会想我。”“我也每天都会想念阮桦先生的。”他蓝色的睫毛微垂,神色柔和:“等你回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不能说吗?”阮桦有些好奇。重云摇头:“我现在说会给去翘英庄的阮桦先生造成困扰的,我希望你知道的同时我还能用行动证明我是认真的。”“好吧,”阮桦不甘愿地点头,“重云,你好会啊。”“诶?!”“这样我在翘英庄的时候肯定就会想你了,因为你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大概每天都会想起你今天和我说得这些话了。”“……虽然我很高兴阮桦先生会想我,但我不是故意的!”重云怕阮桦误会,急忙解释。“嗯。”阮桦见到重云慌了手脚的样子,觉得他特别可爱。--翘英庄山清水秀,气候宜人。一晃眼就过去半个月了。但阮桦却有些耐不住了,他第一百八十遍问莺儿:“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莺儿头也不抬地给蒂玛乌斯写信:“你怎么这么想回去?”“一天问那么多。”“……也没有很多遍,”阮桦丧气地趴在桌子上,“但是,姐姐。”“人为什么会思念另一个人呢?”莺儿笔下一顿:“你思念谁?”她明知故问:“烟绯吗?知道你们关系好,但以前也没见过你这么想她呀?”“不是烟绯,是重云。”阮桦闷闷地埋头。“我来到翘英庄后每天都想他……为什么?”即使心中已了然,但莺儿还是道:“姐姐不知道哦。”“我们明天就回璃月吧,你回去问问重云,说不定他会给你答案呢。”“真的吗?”阮桦立直了身体。“姐姐不知道哦,但反正你都是要见重云的不是吗?”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是让我的阿桦来翘英庄仔细思考到底还要不要坚持和重云结婚的来着。阿桦,你思考出结果了吗?”阮桦重新趴回去:“我觉得……还是可以和重云结婚的。”“为什么?”“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可以。”“该说你死脑筋还是什么好呢?怎么永远都是可以结婚?”莺儿真的不懂,她的傻弟弟明明还没明白自己的感情,但偏偏就是要和重云结婚。“我不知道。”莺儿叹气:“你知道的,阿桦,你已经知道答案了。”阮桦不解地看着她。“你忘了姐姐和你说过什么了吗?”“姐姐早就和你说过如果要结婚的话什么是最重要的。”火辣辣(完)如果要结婚什么事是最重要的?姐姐说的好像是“你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他喜欢?阮桦陷入了迷茫,他喜欢重云吗?莺儿揉了揉阮桦的头:“好啦,别想啦,傻弟弟。”你想不明白的。“回到璃月港就去和重云见面吧,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阮桦眨了眨眼,呆呆道:“哦。”-“重云,你在做什么呢?看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在捣鼓这块木头。”胡桃凑到重云背后好奇的看着他不停地雕刻手中的木块。重云还没开口,行秋就先带笑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重云在刻制定情信物。”“什、什么定情信物?!”重云被惊的差点被刻刀刮到自己的手,“行秋——!”“你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在给阮桦先生雕刻辟邪用的桃符,这样以后阮桦先生出门的时候就可以多一份保障了。”“哎哟哟,不是在给阮桦先生做定情信物~只是在给他做桃符保护他~~”胡桃学着他讲话,“这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哈。”“谈恋爱……重云和阮桦先生已经在一起了吗?!”香菱对此表示吃惊。“没有的事,你不要听胡桃乱说!我和阮桦先生还没有在一起,只是……我打算等阮桦先生回来追求他。”重云低下头默默加快了雕刻的速度。“这样啊,”香菱点着下巴回想:“说起来,我今天好像看见阮桦先生了呢。”“真的吗?”重云猛地转头,“你在哪里看见的?”“什么时候?”“就是刚刚从我家过来的路上,正好看见春香窑开店了,而阮桦先生就在门口。是吧,锅巴?”香菱向锅巴询证。锅巴抱着大馒头点点头。“那我……!”重云吧唧一下站起,注意到小伙伴们都用了然地目光看他后,他又缓缓坐下,“我桃符做好了再去找阮桦先生。”行秋凑到胡桃耳边道:“谈恋爱了果然不一样。”胡桃赞同:“是吧是吧。”香菱:“但是我也没看出哪里不一样啊?”“哎~你看他这急不可待的样子,以前也就只有要去除大妖的时候会这样吧?”“毕竟重云可是被称为‘心若冰清,面容寒霜’的方士呢。”“那到底是谁融化了这块冰呢?”“啪”!重云再次大幅度地站起,他如被蒸熟的虾一样又红又忍不住微微蜷缩:“桃符做好了,我、我走了。”--阮桦利用草元素使春香窑店门前的花草变得更精神些,它们可是半个月都没人照顾了,作为娇贵的观赏性植物难免有些萎靡。在他蹲下温柔地抚上一朵花时,一道急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