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就差拿两大眼珠子瞪天花板,江岸牵过她的手,按住她肩膀往下压,坐在软沙发之中,她双腿都在打颤发抖。
反观人家,一副熟络自然的姿态,半点拘束都不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曾经从事过妇产科的工作。
江岸拆开药盒,仔细端详两眼过后,他弯腰蹲身,芩书闲的高度能看到他衬衣里的风景,男人身材很好,是经常锻炼的那种结实精壮。
穿上衣服显瘦,脱下衣服全是肌肉。
江岸不知问了句什么。
她没听到。
直到男人上手去撩她的裙摆,芩书闲猛然醒过神,戒备心很重的问:“干什么?”
江岸一脸狐疑:“擦药,我能干什么,我叫你把腿抬起来点。”
她下意识的并拢。
“跟我玩儿呢?”
江岸也不是生气,就是那脸阴沉得可以。
芩书闲瞬间有点委屈难受,他强行去掰她的脚,两人都同时倔着劲,下一秒人打沙发上蹭地站起身,夺过他手上的药膏,转身冲进浴室。
“嘭。。。。。。”地一声,砸上的门。
芩书闲背靠浴室门板,眼眶里转动温温热热的雾气,她抬手去抹,才清晰感受到那是眼泪。
可她为什么要哭呢?
冷静了片刻,她去拉开马桶坐好,坐在那窸窸窣窣的擦药。
怕他进来,门都是打的反锁。
江岸也一直没来敲门,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
“先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