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只是看了一眼,便说:“这么久没出来,我还以为你在里边晕倒了。”
芩书闲顺势去看墙边的挂钟。
她足足在浴室待了快两个小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时间过得好快。
“没有,刚才有点不舒服。”
江岸面色紧绷:“哪不舒服?”
“我。。。。。。”话到一半,芩书闲收回去:“没什么大碍。”
“哪不舒服?”
江岸固执的重复刚才的话。
他就是这样,你不说他就一直问,直到你讲真话为止。
芩书闲真是被逼得无法了,就算她不说,待会他进去看到垃圾桶里纸巾上沾染的血迹,也会知道的,支支吾吾:“就是。。。。。。就是在车里的时候。。。。。。”
“这么小声,怕被我听到什么?”
她深呼吸,没说话,紧抿着唇瓣。
江岸擅自做主:“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现在不疼,也没什么感觉。”
“不疼也得去。”
关键时刻,他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即便这种事情确实很难以齿启,江岸照常陪着芩书闲跑了趟医院,拿好药再亲力亲为的把她送回来。
越是这般无微不至,她心里越是难受得很。
芩书闲沉默的时候,总在想。
男人都一个样的吧!
刚开始得到时,对你千方珍惜,努力的去维持那点新鲜刺激感,表现得很温柔体贴,等时间一久,该暴露的暴露,该敷衍的敷衍,该丢的也会丢。
芩书闲始终不敢跟江岸关系处得太近,处处都保持一种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