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知道江岸要的是什么,她牙口一咬:“江岸,你是不是家里催着你结婚?”
“什么?”
“我说,你这么急着要找我结婚,是不是家里在催你。”
这些日子,她左思右想,想给他的行为找个合适的理由,找来找去芩书闲还是觉得江岸年纪大了,江家担心他无后,逼他结婚成家生孩子。
至于他呢,确实对她上了眼。
不过上眼也就单纯漂亮有趣。
芩书闲以为自己猜透了的结果,岂料江岸勾唇一乐:“你这么想我的?”
她还在肯定她的猜想:“毕竟你也不年轻了。”
这话可彻底把江岸逗乐了:“我不年轻,但不代表我会听从人逼我结婚,那你觉得谁能逼着我结婚?”
“我是说如果,当初的话还作数的话,我可以尝试跟你交往。”
前后话语夹击,江岸有种脑袋被狠狠砸了下的错觉感。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松开,唇角从始至终的咧着,似笑非笑。
芩书闲就怕自己话到嘴边又嗝屁咽回去,索性一口气说完:“我这些天想了很多,也反省了自己很多,确实我在矫情了,要是你还喜欢我的话。。。。。。”
“不愿意,还想拿这事报我的恩?”
这比侮辱他更难受。
意识到江岸的声音跟态度都有些转冷,她没声了。
手指伸过去扣住胸口的羊绒外套,轻轻捏住:“我。。。。。。”
江岸:“芩书闲,我还没那么无耻吧?”
听似玩笑的话,口吻声音也都不重,偏偏令人觉得扼住了喉咙,吐不出气。
“只是交往,不是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