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不过才刚毕业不久,与他领证同居前一直是住在家里的,有些恋家也正常。
“好。”
楚黎走后,蒋辞遇倒了杯水慢吞吞地走入主卧,躺上床,一条触手从体内钻出,将被子盖上。
明明楚黎不在他会更自在一些,不用担心喝太多水会被怀疑,还能随意使用触手。
可是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家里空落落的。
晚饭蒋辞遇是一个人吃的,体温也是一个人测的。
36。7度。
若是楚黎在,肯定会弯下眼睛说“太好了,退烧了”。
可楚黎不在,温度计上的温度也是他自己看的。
蒋辞遇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温度计的照片,本想发给楚黎,可当点开与楚黎的对话框,发现里面的内容全部都与爷爷有关,突然就不想发了。
关掉手机,蒋辞遇又躺回了床上。
周日。
蒋辞遇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吃完晚饭,楚黎还没有回来,这两天也没有给他发来任何消息。
蒋辞遇坐在沙发上,将楚黎那晚发给他的照片以及那张温度计的照片一起发给了爷爷。
蒋爷爷很快便拨了一通电话过来,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蒋辞遇:“不小心着凉了……嗯…已经好了,退烧了,最近一直在降温,您也注意身体。”
“那孩子呢?”蒋爷爷问。
“他周末回家去了。”蒋辞遇答。
蒋爷爷哦一声,打趣道:“回门去了啊。”
蒋辞遇:“……”
他自然知道“回门”的意思——出嫁后,首次偕同丈夫归返娘家见父母,一般是在结婚后的第三天。
可今天不是第三天,楚黎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果然,蒋爷爷的下一句便是:“你怎么没有陪他一起回去?”
蒋辞遇:“……”
蒋辞遇一本正经地撒谎:“他有些害羞。”
若是楚黎在场,肯定得笑得直不起腰来。
到底是谁总在害羞啊?
可楚黎不在,蒋辞遇撒谎都撒得理直气壮。
怕爷爷怀疑,蒋辞遇又道:“我会去接他。”
蒋爷爷笑眯眯的:“好,慢慢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