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儿手指点住他的脖子:“这是牙印吗?”
陈谦大惊失色,这才想起来,刘婶力气大,动作狂野,好像是咬了他的脖子,登时说不出话。
林慧儿道:“你眠花宿柳我也不反对,但你得处理好!叫旁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陈谦大呼,封建社会好啊。
吃过早饭,陈谦去当值,弄了条围巾圈住,免得暴露。
进公房,林县令叫他过去,喜滋滋道:“陈典史,本官告诉你个好消息。”
“过了年就要功考,上面人发话,要调你做县令。”
陈谦早已经知道,点头道:“多谢县令抬举。”
林书思道:“本官只怕也有调任,功考后,本县就要去府城。”
陈谦笑道:“以林县令功绩,只怕要当个布政使?”
林书思哈哈大笑:“副使,上面已经透露过,回去好好干,这段时间不要出岔子。”
陈谦拱手:“日后,还要林县令多多关照。”
寒暄几句后,陈谦离去,到底也没点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吏汇报说工匠们到,陈谦忙去迎着,一共两百多工匠,携家带口都来。
陈谦忙着安置他们,又叫县衙里拨出钱粮,吩咐书吏:“这些钱粮给充足,都是宝贝,少了一分,我拿你是问!”
书吏嘻嘻哈哈答应:“典史放心,而今大家手里都有钱,谁还会贪图那两个钱?”
“知道便好!去吧。”
陈谦处理了些公务,一想到婚姻的事儿就无比烦躁。
这事又不能给旁人说,他坐不住早早回去。
夏清颜见他回来这么早,便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陈谦道:“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说。”
他把乔老爷的事儿说了。
夏清颜道:“这种事,你去打探不方便,还是叫慧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