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扯了扯嘴角,“想恶心我?”
关键时候,林觅猛然恢复了理智,按住他的手,“戴套。”
男人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哑着声音说,“不戴。”
林觅喘息一声,“我嫌脏。”
秦砚冷笑,“谁他妈脏了?”
事毕。
林觅一刻也不迟疑,爬起来去洗澡,又打电话叫跑腿送来紧急避孕药。
秦砚点了支烟慢慢地燃烧,烟草的气味平复了他的暴躁。
冷眼看着林觅动作,“你还真他妈嫌老子脏?”
林觅回答得干脆又敷衍,“没有。”
她换了新的睡衣,清清爽爽地在另一边躺下,她背对着秦砚,腰以下搭着条薄毯,身形曼妙曲线分明。
秦砚眼神晦暗不明。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像只恶狼一样扑上去,狠狠撕咬,直到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看她还敢不敢嚣张放肆。
恶念一闪而过,目光触及她身上,秦砚扯了扯嘴角,转身要走。
就听到林觅说,“以后别在我屋里抽烟,难闻。”
秦砚身形一顿,随即冷笑,“你以为还是六年前,老子归你管?”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了
林觅身形始终没动,睁着眼看着床对面的雕花椅子,她没见过这样的花纹,很精致。
她做了个梦。
梦里在乡下的小路上,她和一个大男孩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穿过浓绿的庄稼地。
她笑得神采飞扬,“陈砚你以后可不许抽烟酗酒,我特讨厌烟味和酒臭味。”
温和的大男孩一本正经地保证,“我要是抽烟,你就抽我。”
年轻女孩笑容恣意,是被偏爱的嚣张。
梦醒了。
林觅睁开眼,胸腔有些堵。
来云城之后,除了母亲的病之外,她无欲无求,已经很多年没做过梦。
一梦竟梦到从前,真要命。
洗漱完,听到有人敲门,林觅走过去,外面竟然是苏白婉。
苏白婉正要开口,目光突然注意到她脖子里的痕迹,脸色顿时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