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音”集团公司是以酒店为龙头的企业,该公司下设十几个子公司,资产雄厚,是沂源县首屈一指的多元化企业。
公司总部坐落在县城中心的黄金地段位置,共十七层。
这天傍晚,橘黄色的夕阳映照的天空分外妖娆,美丽。
陈胜利夫妻俩和玄医青木,一同走出办公楼,上了车直奔隆福五星级酒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青木好色的本性就显现出来。他虽然搂着衣衫暴露的陪酒女,但是色眯眯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对面的丁思雅。
“青神医,你确定那小子死了吗?”
半个多小时前,陈胜利接到了青木打来的电话,得知马强被他做掉后,高兴的血压冲到二百,差点涨破。
“他必死无疑,五脏六腑俱碎,还能活吗?陈总若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县各大医院去打听一下。”
青木亲了一下浓妆艳抹的美女,盯着陈胜利认真的道。
“好,我信得过青神医。明天我就把六百万打到你账户上。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为了让青木做掉马强,陈胜利答应事成之后给他六百万修建终南山的道观。
“这杯酒,我想和陈夫人一块喝。”
青木端起酒杯放到唇边又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丁思雅。
“青神医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孕在身,是不可以喝酒的。”
丁思雅木然的看着青木,面无表情的回绝了他。
“你的事真多,青神医让你喝,你喝就是了。臭娘们,是不是想让我灌你喝?”
陈胜利见丁思雅拒绝了青木,有点不开心。
“呵呵,你喝的是葡萄酒,不会影响你身体的。”
青木盯着丁思雅粉色羊毛衫里一对饱满,露出了邪恶的表情。
自从嫁给陈胜利后,丁思雅就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反抗;不敢表达,只有服从。若不顺着他,就会承受他带给她的皮肉之苦。
当丁思雅感觉怀有身孕后,就一个念头,打掉,打掉。可是,陈胜利的爸妈却明确告诉她,如果她偷偷的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就停止对她家的一切支助。
丁思雅的心里很清楚,如果陈家停止支助,爸妈辛苦创下的“鸿盛”地产集团就得陷入困境,而且爸爸就得坐牢。
所以,丁思雅深思熟虑后只好端起酒杯,唇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她把杯口倒扣在桌上,就走了出去。
走出包间,丁思雅靠在墙壁上双眼就模糊了,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由于青木还有几句私下话要与陈胜利谈,就推开了怀里的陪酒女。
“臭娘们,就是欠收拾。”
陈胜利盯着丁思雅翘臀,邪恶的一笑,继而回过头看着青木,压低了声音问道:“青神医,你前段时间不是答应我,治疗我的性功能吗障碍吗?什么时候治疗?”
“这事对我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而已,陈总不必挂在心上,一会我给你扎几针,保你四十分钟不用下马,嘿嘿……”
青木坏坏一笑,脑子里浮现出了丁思雅白嫩的玉体。
“哎,青神医,你这是什么书?还是线装本的。”
陈胜利看见青木的手提包里的线装古书,好奇的搁下手中的竹筷,伸手就想拿来看看。
这时,抽噎了一阵的丁思雅,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红肿的眼角,正准备离开去卫生间时,听见里面传来青木的吼声:
“哎,别动,拿了你也看不懂。”
青木视《难经》医书为法宝,不想给别人看见。可见陈胜利好奇、期待的一副表情,只好从包里拿出来,在他眼前小心的翻阅了一下,说:“没骗你吧。”
“这书都是什么字啊?就跟火星文似的。不过,我觉得拿古玩市场或许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陈胜利伸过头皱起眉头,满脸疑惑,书中密密麻麻的,就像一些古代的象形文字。
“卖了?你得了吧,这本书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陈总,不瞒你说,如果我不雇人从马强那孙子家里偷来这本书,我不一定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