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黄清禾听得清楚。
他明天要走?去哪?
突然,头顶的男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她笑了。
在周聿泊眼里,黄清禾就是一个透明的盒子,那些小孩心思都被她摆在明面了,她还觉得自己绝顶聪明。
不过也好,什么东西透明了,也就意味着不用防。
周聿泊闲得无聊时,对于驯服烈兽有很强的获得感。
眼前的女孩和那只被驯服的叫曼的花豹一样,虽然浪费时间,但很有趣。
“想好了没?玩不玩?”
黄清禾的心脏怦怦乱跳。
他明天必定要离港,而自己如果再错过这次机会,那么,等他回来,可就是订婚宴了。
到那时,黄清禾将再无翻身的可能。
孤注一掷的时刻,黄清禾对视上周聿泊的双眸。
“小叔叔,我不信你能玩死我。”
女孩虽然依旧是软声软语的嗓音,可语气异常坚定,眼神沉稳,可见女孩此时的决心。
“更何况,您说的太过了,我只是去逛街买东西,又不是抢劫银行,说得好紧张啊。”
黄清禾用玩笑话掩盖此时的紧张气氛。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让周聿泊的唇角勾起一个笑。
真有意思。
“好。”
“黄清禾,别反悔。”
黄清禾拳头中的指甲扎进肉里,可她依旧乖巧点头。
“不会的,小叔叔。”
周聿泊没再说什么,看了黄清禾一眼,转身离开了屋内。
黄清禾见他终于走了,顿时长舒一口气。
本以为今晚要和这个魔鬼睡在同一个房间下,幸好阿伦来电找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