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收回了手。
管家将这一切看在眼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沈晏之在门口足足站了十分钟。
最终他将报告放在了书房,调整好情绪重新拿了一份东西打开了顾知的房间。
看到他进来,顾知没有任何反应。
她不知道谢思渊和白栀来过,这里的隔音比顾家做的好,若非很大声,她这儿都听不到。
“谈谈。”沈晏之嗓音微沉。
顾知继续翻阅着手机的书,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急于为自己辩解的心情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说了那么多他都不信。
又何必来谈。
“这是初然最新的检查报告。”沈晏之将一份报告递给她,“她除了被催眠之外,身体内还被注射了一种极难查出来的药物,如果再这么昏睡下去,她的神经会受到影响,我希望你告诉我一切真相。”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顾知和往常一样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你做的,我却没报警吗?”沈晏之岔开话题。
顾知没接话。
与她无关。
她也没兴趣知道。
更何况那些事情根本不是她做的。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哪怕马上离婚我也不想你身上背着案子。”沈晏之说出自己内心话,“我希望初然早点儿恢复,除了希望她没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想用投资作为交换让她醒来不要追究你的责任。”
顾知像看鬼一样看着他。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这期间初然团队的人跟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问她的下落,我都以她去进修打发了。”沈晏之把这些都告诉她,“只要你说出诱因,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我以清灵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