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给阮亭换了药,起身道:“你夫君伤势不轻,需一早一晚换两次药,伤口处不可沾染水渍,那条胳膊不可用力,不可做一些剧烈的动作。”
剧烈的动作?起初甄玉棠没反应过来,她一心担忧阮亭的伤势,没想那么多,等送着老大夫出去客栈,她才突然明白老大夫这句话的意思。
甄玉棠脸红了些,阮亭受着伤呢,她又不会与阮亭做那些事情。
等甄玉棠进来客栈,阮亭看着她,“你脸红了,怎么了?”
甄玉棠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的道:“没事,我就是有些热。”
阮亭勾了下唇,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还没出正月,又怎会闷热?甄玉棠应该是因着老大夫的那句话害羞了。
他摩挲了下指腹,“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好。”甄玉棠过去拧了条帕子,递给阮亭。
盥洗之后,阮亭还看着她,似是有话要说。
甄玉棠不解,“你想说什么?”
阮亭:“我受伤了,里衣染上了血渍,没办法换衣服。”
甄玉棠眨了下眼睛,“我…我让平时进来给你换衣服。”
受伤了,是个好机会,阮亭又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我不喜小厮近身,你是我夫人。”
甄玉棠下意识问了一句,“所以呢?”
阮亭用着一副再自然不过的口吻,“所以,你帮我换衣衫。”
甄玉棠揪了下手指,狐疑的对上阮亭的视线,阮亭是胳膊受伤了,又不是不能动弹。
她叹了口气,行吧,阮亭是伤者,这是她应该做的,她就不与他计较那么多了。
锦袍早在来到客栈的时候就被脱下了,如今,阮亭只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衫,越发衬得他肌肤冷白,眉眼清隽。
甄玉棠心无旁骛,解开他腰间的束带,阮亭白皙健硕的胸膛露出来。
她欣赏了几眼,重新给阮亭换上寝衣。
别说,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阮亭当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绰绰有余。
折腾了半个晚上,用过膳后,甄玉棠道:“客栈只剩下三间客房了,你一间,平时他们一间,另外一间,我和樱桃住。”
阮亭看着她,“若是我半夜发热了,或是想喝水,怎么办?”
甄玉棠好笑的打趣着,“你受了伤,倒是大少爷的脾气跟着出来了。”
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甄玉棠,阮亭着一身雪白的长衫,拉着甄玉棠的手,“客栈的床榻并不宽敞,你与樱桃挤一张床,不方便休息,我这屋子还里有火盆。玉棠,你夫君都受伤了,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
甄玉棠试着动了动,没能抽回手,阮亭把烛灯熄了,屋子里只余下静谧。
静默了一会儿,甄玉棠脱了衣服,不就是睡一张床嘛,她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也没什么好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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