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不得,不知道我们这的事。”
“这里的赵大人是有名的三寸丁,个子矮但是专钱厉害。”
“关键的是,他的钱都不是用来贪的。”
“那咋弄来的?”
“鼓励全城百姓,广种植蚕,广做陶瓷,广做茶!贸易得来的。”
“那不是好事么?”任天玄更不解了,贸易经商发展经济,这是利国利民的事啊。
“好事?呵呵。”老者惨笑一声,脸上露出悲切神情。
“老头子我家的五亩地被强征栽种桑树。”
“村子其它耕田,被挖空了,烧制瓷器。”
“敢有不从者直接被刀剁碎喂狗!”
“不少百姓走投无路,要么流浪当无户籍难民。要么加入其中,替他挖土制瓷,替他弄茶采桑。”
“原来如此!”典韦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这一路走来居然都没发现多少耕田,反而是桑树成群。”
说到这里,那老者的眼泪忍不住再次落下。
“我那一双儿女为了活命加入其手下干活,结果却被活生生累死。”
“你们只知恒远城富裕,却不知那一车车瓷器,一船船茶叶丝绸,都是我们百姓用血汗堆出来的。”
“老头子我老了,即便想加入其中,卖力换钱,人家也不会要。”
“没办法,我只能贱卖祖产,弄个木破屋,平日里仅仅野菜,再雕刻一些东西,换得温饱。”
“那赵大人不管么?”
任天玄再次问道。
老者一听,当即痛骂。
“这三寸丁,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怎么可能会管我们的生死!”
“诶…”
任天玄无奈一叹。
“他赚了那么多钱,难道都不买了粮食救济?”
“救济?他那钱早被他和赵钱孙李四大家给刮分了。”
“指望他救济,倒不如等着张口等鸟屎吃,更现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