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你爱来不来!”
我看出来了,路其是假装要走,我拽着他的手腕,他也不挣脱。他手腕上的温度传到我手心,我更不舍得放开了。
我们俩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一会儿路其红了脸,“你快放开,小心被人瞧见了。”
我才不放呢,我院子里一向没人来,“我不放,我一放你再也不来找我了。”
“你都祝我新婚愉快了,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你都要成亲了,我为什么不能祝你新婚愉快?”
“谁说我要成亲了?”
“我看见媒人去给你说亲了。”
“那是我娘找的媒人,我又没同意!”
“你没同意,”我开心死了,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你为什么不同意?”
路其低下头看着地上,不看我。
我强硬的捧着他的头,逼他与我对视。
路其一脚踢到我腿上,恨道,“你说呢?”
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壮着胆子把他拉到屋里,按在怀里亲了个够。最后亲的气喘吁吁的,只能紧紧抱在一起,不敢乱动。
我喘着粗气问,“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
路其抓过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耳根子都红透了,“我总要想想清楚。”
我的耳根子也红透了,不知道他看出来没。
我们俩才好上没多久,有个胆子大小姑娘不知怎么看上了我,三天两头假借看病到医馆找我。
路其知道后,就吃醋了,那个酸酸的小表情,惹的我心痒痒,便故意说些气他的话。有一次说的过了,他就真生气了,我只好又花了几天时间哄他。
我可太喜欢看他吃醋的小表情了。
有一日晚上他拧着我的耳朵,“你再这样试探我在不在乎你,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哦,我以后不了。”
我再一次由衷觉得路其太好了,他怎么这么懂我。
我明面上是医馆的管事,暗里在别处还有赚钱的营生,虽不多,供养几个人的温饱是够了,便想搬出木家,和路其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也免的我娘在这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