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羽澜也不抱什么希望,也不认为时榆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陶羽澜唯一能确定是就是,时榆不会报警把她抓走,也不会认为她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
哪有人二十来岁了忽然觉醒和动物说话的异能的,这又不是都市异能社会。
陶羽澜默念,唯物论唯物论。
可是没有丝毫用。
因为她看着远丘就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你能吃完吗,还有这么多,吃不完下次再吃也是一样的。”不锈钢盆里还有半盆肉,沈轻舟这是怎么了,弄了这么一大盆来。
“能吃完。”
“我吃一顿省三顿。”远丘应着。
一天吃一顿就好了,一顿多吃点。
有的时候,沈轻舟还会隔两天喂他们一次,一天一顿已经很好了。
而且令远丘吃惊的还有,今天这顿的分量很足。
磨磨蹭蹭吃了半天,远丘已经把不锈钢盆里的肉都吃完了。
吃饱了后懒洋洋的趴到地上。
“你摸摸我的头。”陶羽澜正准备站起来,远丘却提出要求来。
“好啊。”陶羽澜非常乐意,伸手过去随意的摸了摸远丘的脑袋。
拒绝不了。
“你这伤,我过会给你上点药。”陶羽澜随意摸了两把后,还不忘给他点好处。
“我的伤吗,其实舔舔也是一样的,就是我自己舔不到!”
“花冈她恢复的一定比我好吧,气死了,咬我腿也比咬背后好啊。”说到这里,远丘就怨气横生。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去招惹她,后悔死了。
呜嗷呜~~~嗷呜~~
后悔的他只想狼嚎。
陶羽澜听的耳朵都麻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她得回去了,抓紧时间给这两只狼上药啊。
这边,沈轻舟拿着药出现的很及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