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忠义堂那帮人却只是一群有勇无谋的莽夫。
他们对胜利过于急切,以至于自动忽视了许多不合理的细节。
秦瞻在被解救的第一时间就告知高家林,忠义堂准备在晚上抢分局武器库的事。
说实话,不止其余警员,就连身经百战的高家林听到这句话,也大为震惊。
“他们要抢警局的武器库?”高家林难以置信地问出口。
秦瞻点头:“林峰和他的手下当着我面说的,他们大概是觉得我必死无疑,所以对我这个‘将死之人’毫无戒备。”
“林峰的手下说,晚上入夜之后会带着百来号人去警局抢武器库,到时,那位安插在警局的卧底估计也会接应。”
高家林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笑。
“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敢抢公安局?”他只觉得又吃惊又荒谬。
“土匪见过不少,胆子这么肥的土匪还是第一次见。”
震惊完,他又道:“戏都演到这了,那就配合他们继续演下去呗。”
“一百来号人,”他几乎喃喃自语道,“这回可真是放长线钓了条大鱼上来。”
为保证万无一失,高家林不仅申请周边派出所帮忙,还叫来武警支援。
总之,在忠义堂的人浩浩荡荡进入警局,准备抢武器库的时候,他们则悄悄包围,形成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包围圈。
于是,忠义堂这一百来号人就被包了饺子,成了被瓮中捉鳖的鳖。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秦瞻对江夏道。
江夏靠在他怀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心中始终充斥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秦瞻又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她对警察如何设局剿灭忠义堂的事并不感兴趣,她只想靠着他,和他亲近。
靠在他怀里的江夏,仰起脸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脖子。
被吻了脖子的秦瞻一怔,呼吸不稳地看向她。
“夏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声音带着几分喑哑说道。
江夏没说话,反而从他怀里出来,半趴着面向他,一点一点靠他靠近,最终柔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
秦瞻被动地承受着,下一刻终于克制不住,反客为主,将她揽进怀中。
他的吻来得远比江夏的浅尝辄止更为炽烈。
彻底明白自己心意的江夏同样不再抗拒和退缩,亲吻间,她主动去解开秦瞻上衣的扣子。
热烈吻着她的男人,察觉到自己上身一凉,身上的肌肤不由一紧。
脱掉他的衣服后,她带着几分凉意的手覆在他的胸膛。
片刻过后,柔弱无骨的手指缓缓向下,抚向了他的腰腹。
秦瞻腰腹肌肉紧实而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甚好。
说起来,她觊觎这结实的腹肌已久,早就想上手试试这手感了。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江夏的手指如游蛇一般一寸寸地触碰着他的肌肤,她能明显感觉到每当她的手指向深入探索,他的身体便紧绷一分,身上的肌肤也像是被火焰燃烧一般,更为灼热。
她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点点向下,最后停留在他人鱼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