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
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
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
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
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
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
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
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这天晚上,外面的暑气一阵一阵冲进屋里,热得我渴醒,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
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赤脚踩在地板上,凉得刺骨。
此时窗户透出低低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彼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莫名地,身体像被什么牵住,忍不住凑到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床头灯洒下光,照得一切赤裸裸的。
爸妈在薄薄的毯子下,隆起的形状有节奏地动着,一上一下,像某种隐秘的暗号。
我的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尖叫着让我走,可脚像钉在地上,手心全是汗,眼睛怎么也挪不开。
空气黏稠,汗味和酸涩的气息钻进鼻子里。
爸爸低声说了句:“侬今晚蛮带劲的嘛,老婆。”语气粗鲁,又带着点挑衅。
我爸爸是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平时衬衫喜欢敞着领口,严肃中透点散漫。
妈妈在下面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快点啦,要死了……”她是一家设备公司的会计师,温柔细致。
被子突然被踢开,滑到床尾,像碍事的累赘。
灯光下,母亲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
她的乳房不小,兴奋时乳头立起,像熟透的樱桃。
修长的双腿笔直向上,两腿间阴毛浓密,阴唇略微暗红,在阴影里微微颤抖。
我爸爸压在她身上,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粗壮得很,雄赳赳气昂昂,撑得母亲的身体紧绷。
他腰部用力地往下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臀部砸得床板“吱吱”响,又夹杂着湿漉漉的“啪啪啪”声。
母亲的脸侧向一边,眼睛半闭。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高一声低一声,像哭又像笑。
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
我的心跳得要炸开,胸口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刺激得我脸红又慌乱。
这是我爸妈唉,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穿着套裙在公司算账;严肃的老爸,坐在办公室批文件。
可现在,他们像换了个人,粗鲁得让我震惊,又……让我挪不开眼。
父亲骂了句:“骚逼,侬就是晓得勾我!”粗俗得让我脸烧起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心跳更快了,像擂鼓。
母亲竟然回了句:“切,我就是骚逼,咋了,侬伐欢喜啊?!”她的声音低而沙哑,像在挑衅,又像在自嘲,“伐欢喜我骚,还一直戳我逼?”我脑子嗡地一声,妈妈怎么会说这种话?
那个温柔的、晚上还帮我改作文还让我别老是用大白话的妈妈,嘴里吐出这种字眼?
可这画面,这声音,烧得我全身发烫。
母亲动了,她推了推父亲的胸口,像个无声的信号,多年的默契。
他们换了姿势,她爬到上面,及肩的卷发头发散下来,像一团乱麻,随着动作晃动,一些还遮住了脸。
她的腰扭得像水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闪着光。
她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揉搓着,乳房晃动,乳头立得更明显,动作慢而用力,晃得我脸红心跳,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