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真的要被他抠阳痿了,鸡巴好像都软下来快要变成废物,我绝不因为被男人操了而哭,但现在眼睛里却蓄了水在我猛地眨眼时顺着眼尾往下滑,被我狼狈地用手背猛地揩去。
真的痛。我哥说的快感要把那份磅礴的疼痛抽丝剥茧搓开才能在麻木里捞出点实在难辨的爽,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爽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像是往鸡巴里塞了一把酸苦的跳跳糖,噼里啪啦全颤在小腹的神经上让我想在床上捂着鸡巴又痛又爽地打滚。
我哥不给我打滚的机会。
他只会用指尖轻轻地戳我的马眼抠挖揉弄开一点看着我深呼吸喘不及气瞪大眼睛,把我下意识挺起来的腰摁在他的怀里,不再逗我了用那双漂亮的手包裹我的阴茎上下抽动,手掌裹在我的龟头掌纹和它来回摩擦刺激出更多的快感,看着我满脸潮红对着他的脸眼神失焦走向高潮。
射他一手黏糊糊的酌白精液淅淅沥沥,我迟钝地看到有的精液乱溅在他的腹部胸口甚至脸上都有零星一点白浊,他也不在乎地笑着把手里多余的滑腻抹在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缝里,指尖掂上湿滑的精液在我裹紧他阴茎的那圈薄肉上用力地揉。
这种感觉实在刺激过了头。
和他做爱一颗心老是提起来又跌下去起伏过大容易发心脏病,比如这时候他又开始用他牙齿来咬我乳尖那三两肉,拽动我乳头蹭过他的唇瓣贪婪地啃咬,用牙尖来戳刺上面不似女人那样明显的小孔。
“呃啊……哥,不要咬了哥……呃……”
我迫不得已还是一边叫着一边去扯他的头发想要把他从我胸口扯开,把这份承受不住的猛烈快感从我身上如狗皮膏药一样撕开,但没有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屁眼就开始火辣辣地疼。我懵了一瞬间不知道这个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手去摸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滑,相交处挺着的那个阴茎退了一截带出来软得我都不敢相信的肉,继续探索一样颤抖着指尖忍着喉咙里的闷哼声摸了一圈摸到了一根埋进去半截的手指。
这才是疼痛的来源。我哥疯了,明明那根阴茎已经能把我一次又一次操上高潮,还偏偏要欲求不满一样探索些新花样,不把我身体玩坏不罢休似的不知餍足。
“真的……要坏了……”
我瞪大眼睛看我哥,我哥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让我不寒而栗的贪欲,深黑地倒映出让我不可置信的亦陷入浓浓情欲的那张脸。
“不会。我在这儿呢,不会坏。”我哥喜欢吻我,把我所有有关他的叫声和呻吟、咒骂、哼声全部吞进他的喉咙里,混着唾液和少量的爱咽下去,“小木可以的,对不对?放松点吧,你太紧了。”
“把你夹断就好了。”我冷笑一声收紧了肠道想要把他勒死在穴道里,结果换来落在屁股上的几个巴掌硬是给我打得又痛又麻。
“不要不听哥的话。不然小心屁股开花。”
我哥笑意浅淡,恐吓似的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入黑暗里深邃得诡谲骇人,只有那不像活人的苍白肌肤触目惊心,和我交叠在一起成为月色下虚晃的交合人影。
孤零零的印子洒落在地,灰黑浅淡,姿势崎岖狰狞。
他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插耕耘,插得狠过头了自己爽翻天,从床头捞走我的烟夹起来凑在唇边含着,也不点火,就垂敛下自己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那根烟在他耸动顶胯的动作中烟尾巴一抖又一抖。
“没火你怎么抽。”我问。
他用牙叼住那根烟,听了我的问题扯一扯嘴角,这个笑比平时他那些散漫的笑来得真实也犀利残酷了许多,有青面獠牙的恶鬼样子,眯一眯眼睛伸出苍白指尖,在烟尾轻轻一碰。
青白的火光一闪而过,橘红火星点燃了烟丝在烟尾处亮起来,开始慢悠悠地灼烧。
我抬眸看着我哥,他嘴角的笑没有停歇,上扬的狭长眼尾因着房间里唯一的这一抹暖色而晕得暧昧不清。
“冥火也是火,小木。”
冥火。我想起给死人烧纸时,老一辈的人都说要等那火自己灭,因为沾上了纸钱那火就成了冥火。
可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
“明天考完试,要不要来我墓前看看我?”
他的邀请像是一种讥讽。
我张张嘴唇,干涩嘶哑的喉咙没能发出辩驳的声音来。
这是事实。
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因为——
他的坟墓我活了十八年一次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