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干净了。”林晓晚脸又红了。
花瓣向穴内轻轻戳了戳“这里面呢?”男人继续问。
“里……里面……没……就洗了外面,……里……里面……应该也有水进去……但是……我没有……”林晓晚羞的脸更红了,脖颈都泛起一层红晕,一句话答的磕磕巴巴的。
“嗯……没洗啊,那现在洗一下好了。”说着男人站起身,林晓晚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她想看看先生去做什么,现在洗一下是什么意思。
她看到先生走向餐边柜,打开上边复古的玻璃小门,从里边拿出一瓶红酒、醒酒器和一只高脚杯走了回来。林晓晚赶紧把眼睛又闭上了。
红酒不是满的,大概还剩半瓶的样子“啵”的一声,男人拔掉塞子,低头嗅了一下,倒了一些在醒酒器里,晃了晃放到餐桌上。
“前天开的帕图斯,就用这个吧,名器应当配名酒。”
听到这句话林晓晚心里隐约已经对这半瓶酒接下来的去处有了一些猜想。果然,冰凉的玻璃瓶口戳开阴唇,抵在细嫩的逼口,激起一阵颤栗。
男人没直接把瓶口插进去,而是用圆润的瓶口研磨刚刚被花瓣拨开的阴唇,湿漉漉的穴口无比诱人,冰凉的瓶口在阴唇阴蒂上反复研磨好几圈。
外翻的穴口被冰凉的瓶口反复摩擦,空虚的穴肉这两天已经食髓知味似的,叫嚣着想要酒瓶插进去,穴肉蠕动着饥渴的吐出一股淫水,粘湿晶亮的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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