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也就几秒钟,冠军内力还挺深厚。
邹飏洗完澡把两个冰袋一上一下用弹力绷带缠在了手腕上,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老妈的电话响了半天他才听见。
“喂?”他打着呵欠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了。
“哟,你睡了啊?”老妈说,“我还怕你前头在写作业,专门晚点儿打呢。”
“没呢,就是打了个盹儿。”邹飏把手机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右手腕冰袋都软了怎么疼痛一点儿都没缓解呢,冠军是不是给他下毒了?
“早点儿睡,”老妈说,“明天我大概中午……”
“明天我过去。”邹飏说。
“去哪儿?”老妈愣了愣。
“武馆,我买了课。”邹飏说。
“你买课?你为什么……”老妈有些迷茫,但很快又回到了主题,“你买的谁的课?你要买的吕泽的课就赶紧看看能不能换,换成樊均……”
“嗯?”邹飏听笑了,“吕泽应该比樊均厉害吧?”
“他脾气不好,不要上他的课,急了老骂人,所以他都带有基础的老学员,”老妈声音都皱着眉的样子,“均儿教得细,脾气那好得不知道多少了。”
“我就是买的樊均的课。”邹飏说。
“那还行,”老妈说,“那你要过来的话,我就在这边儿了啊。”
“嗯。”邹飏应着。
“你过来的话到旧馆吃饭吧,”老妈说,“周末能买到特别好的肉,新鲜,比快餐那些不健康的强。”
“好。”邹飏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手腕,感觉越来越疼。
嘶……怎么看着有点儿不对劲了呢?
樊均低头看着邹飏的手腕,好半天才抬头说了一句:“等等。”
“怎么。”邹飏问。
“你……”樊均推开武馆的玻璃门站在了外面的环廊上,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商场中间是露天的,这会儿阳光很好,非常明亮。
樊均在明亮的光线下又看了看邹飏的手腕:“你这……用开水冰敷的吗?”
“你拿你右耳朵听听你在说什么。”邹飏说。
“你这是烫伤了啊,”樊均说,“这就抓一下拧一下吕泽就是四只手都上也做不到啊。”
“我冰敷完就这样了。”邹飏也看着自己又红又肿还有些地方泛着白的手腕,这的确很难想象是抓拧出来的效果。
“怎么敷的?”樊均问。
“冰袋放手上,一边一个,”邹飏比划了一下,“然后用弹力绷带……”
“直接贴肉放的冰袋?”樊均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呢?”邹飏问。
“你不冰得疼吗?”樊均也问。
“疼啊,”邹飏说,“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
樊均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