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资料上写的这鳖孙大学学的专业是水生生物学,他在房地产公司能当什么鬼顾问啊?
林洋疑惑着继续往下看,接着皱了皱眉。
没有家庭关系,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林洋捻了捻手指,想起来那天在胡同里,那人面无表情说没妈教的场景。
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林洋转着桌上的一根笔,在霞红中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想,孤儿又不是他林洋的错,没妈又不是挡箭牌,犯贱就得挨糙,天经地义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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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招我
又在家里呆了一周,林洋脚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虽然还不能蹦蹦跳跳,但至少不用再拄着拐走路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找那鳖孙。
他分析过,光靠肉搏打赢那人有点悬,况且他脚还没好透。最好是先做点准备,比如来点什么卸掉对方力气的药。
他以前可不削于使这些手段,毕竟从来都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而且想上他床的人排队都比安第斯长。
现在特殊情况就得特殊对待。
那姓纪的不是嫌他恶心么?那他就直接睡了他,让他恶心到死。
所以现在首要目标是睡了那姓纪的,其他的一切都往后稍稍。生意人嘛,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卸力的药林洋还没挑好,两人就又冷不丁地撞上了。
这天林洋原本是和寒邃庄承还有沈问四个人出来喝酒的。
他因为脚伤已经清淡了将近一个月,但在沈问的鹰眼下也只得到了半杯酒,可兄弟齐聚他惯性嗨皮,所以就猛灌果汁,结果就是把自己灌尿急了。
“让让,我去个厕所。”林洋站起身。
“你是不是肾虚啊你?”庄承抬脚给他让道。
“你才肾虚,一边儿去。”林洋给庄承一脚,“再胡说我尿你杯里。”
沈问:“寒哥,你看这人,没有一点文明,说出去人都不敢信,这居然是是堂堂林家大少?”
林洋赏赐均匀:“给你也尿一杯。”
沈问:“……”
寒邃蛇打七寸:“录下来了,等会发给他奶奶。”
林洋握着包厢门把手,回头对寒邃:“你是不是玩不起?”
庄承和沈问见他吃瘪,哈哈大笑,林洋无语着拉开门去放水。
几人就在‘别故’这喝的酒,刚才那包厢是庄承自己的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但庄承那人龟毛,马桶不给别人用。
楼上都是包厢,门上的灯牌亮着的代表里面有人,黑着的代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