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距离当中只有他一个人。
在原地待了一会,初代正打算离开,被北岛驹给喊住了。
“我想,要感谢一下伊藤小姐给的衣服,您留的字条我看到了。”
“那么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什么?”
“就是当做你的感谢吧。”
北岛驹呆愣了一会,这是应该的,原本就是要感谢你的。
“那么以后就叫我初代吧。”
“可是这……”
“就当做谢礼好了。”
初代嘿嘿一笑,摆摆手,也没等北岛驹答应,就朝着一边走去。
这算是什么谢礼。
……
酒馆再次开业,生意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上不少。
只要是有情绪的生物,他们都会把情绪视作洪水猛兽,习惯性的堆积情绪。
等到情绪堆积到一个极点的时候,通过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去发泄出来。
就比如眼下很久没有喝到酒亦或者是吃到伊藤家饭菜的人们,都在疯狂的挤入这一间原本就不大的酒馆。
他们嚷嚷着,企图将所有的理智全部都埋葬进酒水当中。
挥舞着这段时间没有花销出去的纸币,残存的理智保证那些纸币被牢牢的捏在手中,这是他们喝酒的本钱。
今天,伊藤一家和北岛驹都很忙。
到最后,所有的菜都被消耗一空,当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时候,酒水成为了畅销货。
伊藤老板看着库房当中不断消失的酒水,随后他们变成一沓沓钞票的时候,笑得比谁都开心,甚至比过了初代出生的那天。
“那个人,看到了吗?
下次不要再给他酒水了。
如果说他能够把之前的账单全部都还清的话,可以给他一点点。”
伊藤老板喊来在一旁休息的北岛驹,指着那个躲在角落里面喝酒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还算是比较气派的衣服,只不过脸上尽是颓意。
身子骨是病态的瘦弱,看不到一点点肌肉,无非就是皮肤耷拉着骨头之上。
头发凌乱,上面落满了很多白色的点点,那个不是雪花亦或者是灰尘,多半是许久未洗的头皮屑吧。
双目无神,不过却是死死的盯着酒杯。
眼神看起来有点可怕。
“好的。”
驹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