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是浅粉色的,像小樱桃……”刘少的声音懒洋洋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写得这么仔细?那天谁看得这么清楚啊?”
清儿咬着嘴唇,不敢回答,但大腿却无意识地蹭了蹭,湿意渗大腿中间。
“腿张开一点点的话,应该能看到逼缝……”刘少笑得恶劣,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是不是啊?当时真的没忍住?嗯?”
“没、没有……”她小声辩解,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烫。
那些纸条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人直接写:“想操清儿的狗洞。”
刘少把纸片扔到她面前,冷笑着问:“现在全校男生都在意淫你,满意了?”
清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却又在刘少恶意捏她乳头时,呜咽着湿得更厉害。
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真正让她湿透的,正是这份被公开意淫的羞耻。
那些匿名纸条里赤裸裸的性幻想,像一把把钥匙,逐渐打开了她内心最隐秘的锁。
当全班男生偷偷意淫她时,她却跪在刘少腿间,用他们最下流的幻想取悦真正的主人。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在暗中窥探清儿的秘密,殊不知他们写下的每一个字,最终都成了清儿献给刘少的祭品。
而那些不断升级的露骨内容,也成了测量她堕落到何种程度的标尺,从最初收到“你真美”会脸红,到现在看到“想射在你脸上”都能湿润,不过短短1周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到一件事情慢慢当事人不去理会的传播,这件事情只变成了少数人的狂欢,没看到的同学不再提起这个话,和那几个塞纸条的男生仿佛到了天大的秘密,从一开始的说的保守秘密,这样的虚伪的话,到后面形容的越来越具体,意淫的越来越夸张,和刘少最近好像慢慢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放学就消失,清儿经常拿着那些纸条,却得不到刘少的召唤,纸条里面的内容没有刘少当面的羞辱,变得永远差一点点。
日子像被浸湿的纸巾一样,黏腻而缓慢地往前蠕动着。
关于清儿那场“意外”的讨论,终于像所有校园八卦一样,逐渐失去了新鲜感。
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提起,偶尔有人起头,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敷衍的“哦对,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没亲眼目睹的人,再夸张的转述也终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还有那么四五个人不同。
他们像是守着什么惊天秘密的小团体,每到午休就会默契地聚在操场角落。
清儿总能看到他们围成一圈,有人边说边比划着下流的手势,引得其他人发出压低的笑声。
这些男生俨然把那天的场景当成了某种“限量版成人影片”,每次讨论都要往里面添点新的“细节”。
“她摔倒的时候,屁股肉都在抖……”
“绝对看到缝了,粉得要命……”
起初他们还会假惺惺地说些“别传出去啊”之类的场面话,现在却已经肆无忌惮到会在清儿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
甚至会对着清儿的方向比划揉胸的动作,然后和同伴挤眉弄眼。
与此同时,刘少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偶尔出现也是匆匆拿个东西就走。
清儿还是每天按时检查课桌,那些纸条的数量却开始减少,或许是因为“观众”失去新鲜感,也或许是写纸条的人发现,再怎么夸张的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几秒。
不过每周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新纸条出现,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
今天的这张被藏在数学课本里,清瘦的字迹写着:“那天看到你逼缝在抽动,是不是摔一跤都能高潮?”后面还画了个潦草的箭头,指向添上去的“骚货”二字。
清儿捏着纸条在座位上发怔。
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正数着秒针等待放学,然后揣着这些字条去刘少家,跪在地毯上听他逐字羞辱。
可现在,她连着三天没见到刘少人了。
抽屉里积攒的纸条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人的体温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浪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
清儿把那些纸条一张张抚平,夹在日记本最后一页。
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操”的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丽也散发着虚假的气味。
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日子,至少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