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在我看来,奢侈品是毛皮大衣,是长裙,是海边的别墅。后来,我又觉得是一种知识分子的生活。而现在,我觉得是可以对某个男人或者女人抱有一种激情。——安妮·埃尔诺《简单的激情》
可:啊,我今天起晚了,早哦。
赫:早。
到了中午,可可学完习发消息给赫
可:我下午要去剪头了,我想了一下我去省城,可能会没时间去了。
赫午睡醒来
赫:剪完了嘛,嘻嘻瞅瞅。
可:我不应该去剪头发的。真的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笑着从理发店里走出来。我坐在理发店里跟托尼谈笑风生,一出来我就哭了。我想叫他给我剪一刀切,他给我剪成那种学生时代的波波头。我现在有点想哭。
赫:哈哈哈,一刀切。蘑菇嘛。
可:我很自闭,我现在我已经开始就是一整个容貌焦虑的大状态,怎么可以这样?对呀,蘑菇你形容的很到位,我觉得我现在很像一朵蘑菇,我现在很烦。
赫:给我康康,没事,有我在。
可:别看了,我真的会骂人。
赫:小学生头,哈哈,没事呀~
可:我都再三提醒,因为我看他那个剪刀好像在给我的短发剪层次嘛,我就一直在提醒他,我说不要给我剪层次,就是一刀切,我一点层次都不要的。然后他说,好的,没事,我只是在给你剪一个那个什么,然后他给了一个专业术语。反正就是咱也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剪出来就是个蘑菇。我现在就是一个小学生,蘑菇,走在大街上,我真的很无语。
赫:哈哈tony老师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可:约了个美甲,剪完头发去做美甲。我上次那个指甲自己贴的,可能还是不太牢固。再去就是在美甲店里好好做一个。
赫:好想看。
可:住口!苦笑落泪,别管了,就是说别管。我像个大冤种。委屈。
赫:哈哈哈哈没事呀,你咋样都是我的心上人。傻瓜~摸摸头
可:做美甲去了,我真的这个发型。我不能美丽地考研吗?美甲了,没手了。一会说。
赫:没事啦,就当为了考研。好~可以的,夏天了这样也凉快些,很快就长出来啦。
过了几个小时。
可:我做完美甲了。真的很可恶,刚才打开了前置摄像头,看见我的头发,我还是很生气。
赫:来了,看看我的乖。哈哈,不用担心过几天就长出来啦。
可:缠手的拍不出来,那就给你看一下我刚买的奶茶~
可可发了一张新做的指甲拿着一杯一点点的照片。
赫:怎么搞了个白色的?
可:我的美甲,全手长这样,美甲店的姐姐发我的照片。
赫:好看的混搭嘛。
可:对a,很生气。跟闺蜜姜姜说了一遍那个tony,又跟我室友柳温说了一遍,她们都嘲笑我,哭哭。
赫:摸摸头,没事呀,很快就长出来啦。不要相信一个不熟悉的tony,很难想到惊喜和惊吓什么时候出现。
可:就是说啊。
赫:都很正常,你去你不熟悉的托尼那儿剪头,他就会给你剪一些很奇怪的。我之前比这还惨,我在一个大妈那儿剪的头,之后给我剪成那种小学发型,就有十年可能都没剪过那种头发。就小学生那种,头发不能超过两个手指头那个宽度。
可:别说我现在已经骂累了,这个托尼,他真的一点都不善良。就是一整个,就是出门就是一个香菇的状态你知道吗?可能是这个托尼他自己有什么先见之明,他觉得,今天好像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所以我一定要在店里用我的技术,我自己要亲手种蘑菇放在我的店里,然后他就把他那蹩脚的技术用在了我的头上。他们都问我为什么不再去剪个刘海,这样我就看起来更像爱冒险的朵拉。
赫:太好笑了,朵拉。